除了一小部分聖人門下能在這個時代活的逍遙自在以外,其他各行各業的人們,就沒那麼有趣兒了。
軍人在這個時代是最為悲慘的一個群體之一,被文人揉搓的沒了一點血性,世人在漸趨保守的儒家學說教導之下,也開始變得唯唯諾諾,到了最後,盜匪從來沒有這麼多過,土地兼併也從來沒這麼嚴重過。
軍人從來沒有這麼軟弱過,皇帝也從來沒這麼好說話過,文人們從來沒這麼快樂過,漢人國家也從來沒這麼卑躬屈膝過,半本論語治天下,也正是這個輝煌而又悲哀的時代的寫照。。。。。。
到了明朝,其實就更不必說了,在宋時便被譽為最為保守的理學儒家學派成了明時上下推崇的主流,於是,道學先生遍地成了這個時代最大的一個特點,人們的思想,也徹底被禁錮於一個小圈子當中,此時,可以說儒家的黃金時代已經過去了。
所以,也可以這樣說,儒家始於春秋亂世,興於漢,盛於唐,在宋代來到巔峰,而沒落於明,流毒於清,最終走向消亡。
說的有些遠了,而此時此刻,在唐末亂世延續至今的大秦,說的再多,其實也不得不承認,儒家學說,已經深深的影響到了人們的方方面面。
只要能夠自稱一聲讀書人的,都可以說是教門弟子,影響力的消退,也不過是相對於南唐,後周那裡的情形而言罷了。
而起於秦地的大秦,卻秉承了許多唐時的遺風。
以晉國公趙石為首的將領們,在戰爭中逐漸成長了起來,並得到了巨大的權力,而大秦的帝王,也在雄心勃勃的欲要重現漢唐盛世,做個人人稱頌的開國明君。
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時刻,許多人自覺不自覺的靠攏在一起,隱約的挑戰著既定俗稱的那些舊有框架。
而遍觀天下,實際上也沒有比國武監這樣的地方更合適作為戰場了。
可以說,趙石並沒有那樣遠大的眼光以及謀略,更沒有想要就此動搖儒家統治的基礎,只能說是身為軍人的他,敏銳的抓住了這個人心思變的時機,來穩固軍人的地位,踏實軍隊的基礎。
還是那句老話,無論其出身還是經歷,無論主觀和客觀產生了怎樣的偏差,在他的主持之下,國武監的方方面面,必定會是一個極力排除文人影響力的地方。
而國武監操典的出現,更為這一切做了一個完美的註腳。
香侯府的女人,權力慾也許並不算太過旺盛,也許行事之間,依舊受到許多儒家學說無形的制約,但她們卻是最為希望得到承認和尊重,也是最看不慣文人說教嘴臉的那一群人。。。。。
若有若無的挑釁一下,也就在清理之間了,可惜,老頭兒雖然心裡明白,對於在青樓那樣的地方之外,女人能大大方方坐到桌上,同男人共飲十分的看不慣,但秉著惟女子小人難養也的聖人教誨,只做不理罷了。
只是瑪麗安娜受到鼓勵,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還摟了陸晨一下,“那就好,我只怕做的不好,惹了。。。。。。。。。嗯,他不高興。。。。。。。。先說好啊,我可也不識字的,那些字,太難學了。。。。。。。”
陸晨滿臉無奈的將她推開,漢家女子,可不慣與人這麼親近,女人也不成,只是心裡卻也有些高興,因為對面那老頭兒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因為這又是個不識字的。。。。。。
其他男人,臉上神色也多古怪,只是這兩個女人的身份實在特殊,讓人不好取笑罷了。
說來確實有些好笑,國武監操典必定還是會成於文人之手,只是即將換上來的這些主修之人嘛,大部分也只是識字而已,遠遠談不上有什麼學識。
而之後編修漢胡篇語言文字一門的胡娘,卻不識幾個漢人文字,就真的只能成為一樁笑談了。
吳小妹聽的津津有味兒,又能時不時喝上幾口好酒,對於她來說,今天的際遇,足以讓她回憶上很多年了。
胡烈哼哼了幾聲,沒敢露出什麼多餘的神色來,就勢將目光轉到那竹竿相仿的中年人身上。
“關。。。。。。。。夫子,你怎麼說?”
(中間一段有些囉嗦,大家別見怪,寫的也不過是阿草個人的一點見解,阿草也自覺沒資格去評論古代先賢的短長,只是書寫到這裡,必須說的明白一些而已,大家別噴啊,呵呵。)(未完待續請搜尋,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