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眉頭一皺,也有些不懂了,修為最高之人不是宗主,難道是太上長老,還是說那一直沒說話的青年男子是宗主?
“你是宗主?”顧孟輕蔑地看著林遠凡,不耐道。
林遠凡一笑,淡然道:“我和她一樣,也不是宗主。”
青衫文士突然有了種被耍了感覺,右手一握拳,冷聲道:“你們不是星河宗宗主?那你們宗主呢?叫他滾出來見我!若是五息內他還不出現,我會讓你們知曉我的厲害。”
“你們要找星河宗的宗主不在這裡,他們……”
藍萱知道曲青楓那些人都已經被林遠凡殺了,但覺得這訊息應該不能告訴這三個人,便改口道:“他們都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回不來了。”
“好膽!竟然敢躲我們!”顧孟聲音變得極寒,怒喝道:“說!他們去那裡了,該上交的供奉之物又在何處!不要逼我們動手,不然你們的下場會很悽慘!”
藍萱被顧孟這一聲怒喝嚇了一跳,對方凶神惡煞的樣子讓她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藍萱連連擺手,回頭看了林遠凡幾次,想讓林遠凡出手擺平這件事。
平日裡她只與林遠凡說話,極少和外人交流,雖說林遠凡也有嚴苛之時,但她知道林遠凡是為了她好,可眼前這人兇惡的模樣,讓她覺得很難對付,和外人交流對她而言還是太難了。
“你來處理,見機行事,我在這裡,不用怕。”
林遠凡給她傳音,這次機會是林遠凡特意留給藍萱的,自然不會現在就插手,想看藍萱等下如何對敵。
聽到林遠凡說“不要怕”,藍萱彷彿就真的不怕了,心神立刻穩定了許多。
青衫文士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厲聲道:“不說是吧,莫非你們以為躲起來就能擺脫我們的處罰了?”
說著他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塊和星魂令看起來一樣,但許可權卻更高的黑色令牌,星河宗曾擁有的星魂令只能折磨修士,無法直接滅殺修士,而他手中的這枚令牌是有著真正能抹殺古螢星修士的力量。
當然,這是在林遠凡沒有取走破開那處陣法取走魂晶的前提下,可多年前林遠凡就已經將魂晶中所有屬於古螢星生靈的命魂施放了出去,古螢生靈神魂已經圓滿,那青衫文士手中的令牌根本就威脅不了任何人。
青衫文士將手中的令牌亮出,寒聲道:“你們可識得此物?”
“那是什麼?是你要送給我們的東西?”藍萱雙目一閃問道。
林遠凡見到對方拿出那令牌一點也不意外,心中甚至還不禁冷笑了起來,這三人的威脅對他而言只是一個可笑的笑話罷了,不過他情緒控制的很好,並沒有表現出來,讓他們將這個笑話繼續講吓去。
藍萱的話是徹底激怒了三人,什麼時候一群任人擺佈的奴隸敢忘記自己的主人是誰了,若是不展現出他們那強大不容絲毫挑釁的威嚴,那以後說不定還會再出什麼么蛾子。
青衫文士冷漠個臉怒道:“你們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讓你們知道什麼什麼叫生不如死!”
既然選擇了懲罰,那當然要讓所有人都痛入骨髓,如此才能彰顯他們那與眾不同的“主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