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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看著眼前一片明亮的空間，鳳歌忍不住問道。
話音未落，“還不給我起來。”一道熟悉的，危險的聲音，從身下傳來。
鳳歌一愣，看了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夙夜，一把跳了起來。
夙夜這才坐起，銀髮順著衣袍滑落在地，帶著說不出的慵懶妖孽之感。
“這是什麼地方？”將目光從夙夜的身上收回，看著眼前陌生的空間，鳳歌不由得問道。
就在這時。
“這裡是界心，整個變異界的中心，主人。”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正是剛才在湖底的那道聲音。
鳳歌的眸中當即升起一抹警惕之色，“你是什麼人？”
“我是界靈。”
“戒靈？”
“不是，是界靈，主人。”這傢伙竟然一眼看出了鳳歌的心裡。
“主人？”鳳歌眸光微眯。
“沒錯，就是主人，界靈的主人，也是變異界的主人。”界靈說道。
聞言，鳳歌愣了愣，“難不成是因為我是變異界等級最高的，所以升級為主人了？終極獎勵？”鳳歌說道，眸中閃爍著興奮至極的光芒，不忘她累死累活的感悟啊！
這是有回報了嗎？終於有回報了嗎？
雖然還不知道升級為主人有什麼好處，但是一聽就很高大上啊！
“這個界靈就不知道了，界靈只是從傳承記憶知道，擁有暗紅色雙眼的人是變異界的主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將變異界收回的人。”界靈說道。
“你們這也太隨便了吧！那血族多喝點血，眼睛顏色再深一點，不就成暗紅色了。”鳳歌說道，一聽有暗紅色雙眼的就是主人，瞬間覺得自己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看著某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白痴，夙夜不由得嘴角抽搐。
血族，就算他們喝到撐，眼睛也變不成暗紅色。
只是........
看著鳳歌的雙眼，夙夜的眸中也不由得升起一抹疑惑之色，事實上，在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疑惑，這丫頭的眼睛為什麼會是暗紅色。
不是魔族的鮮紅，也不是血族的血紅，而是獨一無二的暗紅色。
“界靈只知道主人是這幾千年來，變異界出現的第一個有著暗紅色雙眼的人，所以，如果是您的話，一定可以把變異界收回。”界靈說道。
聞言，鳳歌不由得嘴角抽搐，她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來的早，順便感謝一下那個老魔皇把自己丟到這裡面來。
怎麼聽著那麼像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那麼隨便。
不過，“你說的收回是什麼意思？”鳳歌問道。
“是這樣的，變異界本是一個空間容器，因為失去了主人，變成了一個無主的空間，開始的時候，變異界一直都只有界靈一個，界靈在漫長的歲月裡等著主人來，可是等了很多很多年，主人都沒來。
所以，界靈就在世界的各個地方開啟了很多的入口，希望主人看到入口能夠進來，接過過了很多年，變異界多了很多人，主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主人你終於來了。”界靈說道，隱隱之中，似乎還有點為自己的聰明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