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平的刀子就快落到下來時,瘋狂尖叫到了極限的柳破軍,在吼罵了不知道多少句的時候,終於突破了初衷,向劉煒妥協了的喊:“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咻!
還好是柳破軍這臣服的話說得快,給及時止住了張和平的刀子,就停在柳破軍的作為男人寶貝的前一厘米處,給保住了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
“我說,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我輸了,是我輸了哇……”
這精神跟心理崩潰到了極限的程度下,即便是像柳破軍這樣的強者,也是抵不住了自己要變成一個“女人”的殘酷折磨,選擇了保全而不惜說了出來!
“徐子鳳她,她被絕心大人給帶到了湘市郊區外,一座名為積木山的大山裡頭,在那兒,有我們柳家所修建的一處秘密場所,全在那兒……”柳破軍幾乎是哭喊著帶著眼淚,哭得成了個淚人似說了出來,完全沒了作為一方大佬的姿態。
“哦,那這個絕心帶她過去那種地方,是要做什麼?”
劉煒沉聲問著柳破軍,這點也是他所想不明白的,自己妻子明明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說,是絕心她們姜天門想要抓住徐子鳳,用來威脅自己那早就動手針對自己,明顯像他們現在這麼做來,肯定是有著不一樣的目的想法。
“這,這個……”
柳破軍又有些猶豫了,這時張和平有甩動了幾下手中刀子:“既然柳家主都已經說了,那就何必再這麼隱瞞呢?”
“好,好好,我說,我說絕心大人帶徐子鳳過去,好像是要做什麼實驗。”
柳破軍哆嗦著嘴,顫抖的說道:“說什麼徐子鳳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什麼不一樣的力量,聽我兒子柳建說,絕心大人為了得到這徐子鳳的什麼力量,還特意給叫來了陽山掌門人無歡子大師,這就是我所知曉的全部了,剩下的就只有絕心大人知曉,求你們放了我吧,不要再這樣……”
“行了,我主人知曉了,你就不要再廢話煩人了。”
張和平冷聲喝止住柳破軍,又偏頭恭敬的問劉煒:“那主人,現在您看要怎麼辦,您這也已經知曉了,這柳破軍的處置,可是直接殺了好?”
“不不不,像柳家主這麼好,又如此有骨氣的人,怎麼可能殺呢?”劉煒這神情變得帶笑意,雖然是微笑,但卻給人一種笑中有刀的感覺,對柳破軍說:“我想,柳家主的身份尊貴顯赫,那積木山的位置我倒是不太熟悉,還要麻煩你給帶路去一趟,將我的妻子給接出來了。”
“你看,這樣成麼?柳家主。”
對於劉煒這如同死亡一般的質問,柳破軍哪裡還敢說個不字,只好點著頭答應了下來。
“可不要給我玩花樣,柳家主,不然我這斷子絕孫刀,可就會讓你變成女人的。”
張和平充分發揮了作為一個劉煒爪牙的形象,威脅著柳破軍恐嚇他!
這現在知道了目標,徐子鳳就在湘市外的郊區,劉煒立即就動身前往去展開營救。
當然了,這一次可並非是劉煒孤身一人,而是有著張家全部的支援!張和平叫來了一條長龍的車隊人員,各個手中都拿著東西棍棒,浩浩蕩蕩的朝積木山開去!
這張和平也是明白,現在柳破軍已經在劉煒手中,先前也殺了那麼多的柳家之人,可以說當今整個湘市,就只有他張家一家獨大了,而正好柳破軍的兒子柳建也在積木山,也可用保護著這個主人劉煒的名義,去絞殺了柳建!這樣,就可以徹底斷絕了柳家死灰復燃的可能。
如此,可以說甚好也!
嗤嗤!
十輛賓士大g開足夠油門,直接衝奔往積木山!
跟劉煒坐在同一輛車上的韭菜花,這沒有任何的徵兆,心緒有些不太安寧,忽然開口對劉煒說:“不知怎麼,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預感,感覺你的老婆徐子鳳,身上會有一種強的危險感,最好還是不要去靠近,否則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