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就這樣吧感覺,畢竟只是一些無用的螻蟻罷了。”劉煒說的比較囂張了,居然敢說這些張家家主的近衛保鏢是螻蟻,那不就是在激怒他張和平?
本來張和平也是有些氣的,但想想來心裡平靜了不少,冷笑著看著劉煒:“你可真有些手段啊,打翻了我這麼多的手下,現在還想著用這激將法,想要來激發我的怒火,從而亂了這個心智是吧?”
“哦,用激將法?”
劉煒聽來輕笑了笑,說道:“我說張家主啊,這真正多想了的人,我怕是你自己吧?想想看,你的這些個手下有多麼廢物,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個主人的實力如何,也恐怕如此了。”
“哦,怕你這小子還不知道,我已經是內勁五層了吧?這等實力擺在湘市武道之中,那可就是真正的巔峰存在!”張和平眉頭一皺,怒意又有些升來了:“像你這般呈口舌之強,只會讓你接下來死得最慘。”
還以為這個劉煒聽到自己報出了這內勁五層的地步,就會被自己給嚇到,可哪知劉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胖子,居然絲毫不感到畏懼,還那麼說:“一個區區內勁五層的武道等級,也敢在我的面前顯擺?如果張家主覺得自己有這個實力,那麼就讓我們來打一個賭吧。”
這一聽到打賭,張和平冷笑不屑道:“好啊,就看你想要打什麼賭跟我,這賭的籌碼又是什麼?”
“很簡單,如果我賭贏了,那麼張家主就只需要帶我去看看,從這些爐子裡所煮出來的那些藥,如果是我輸了,那我的這條命,就是你張家主的了。”劉煒似乎早就想到了這個賭注,才會說得那麼的行雲流水。
“確定,你要跟我賭的賭籌碼,就是這種?”
張和平聽到劉煒的這種賭注,先是一驚,看到劉煒重重的點頭確認,後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那好啊,只要你能夠贏得了我,那麼我就自然答應你的這個條件!說吧,你要跟我賭什麼。”
“嗯啊,你張家主既然同意跟我賭了,那這就好辦了。”
劉煒微微笑著,擰了擰拳頭很顯輕鬆的說:“既然你張家主已經達到了內勁五層的武道實力,那麼,為了確保這賭公正又簡單,那就賭你張家主的實力,我讓你張家主一拳,如果你能夠在一拳之內打退得我半步的話,就算是我劉煒輸了。”
“怎麼樣,張家主,我說的這個賭,你可否能夠接受呢?”
劉煒說的話很清楚,一個字都是那麼的明白聽進張和平的耳朵之中!
“好,有種!我就答應了你的這個自尋死路的賭約!”
張和平如果不是作為張家之主,這心理承受能力好的話,怕不是真要被劉煒說的給笑死了!敢這麼的跟自己對抗,他這死胖子怕不是真的找死了!
剛才張和平看劉煒出手的能力,判斷他最多也就是一個內勁二層到三層的地步,而自己已經是到了五層的實力!只是這劉煒的氣息比較奇怪,雖然察覺不到什麼,但以張和平幾十年的經驗來看,他劉煒也最多沒多少厲害的!
因此,以他這樣的身手實力,如果要硬挨自己一拳,別說是一拳,就算是半拳頭之力,都能夠將他給打死!還別說只是打退他了!
見張和平答應了,劉煒也就微微笑著的神色,站著原地不動,擺出好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我相信,張家主這樣身份的人,應該會履行自己的諾言吧?如果等我們的賭約結束了之後,我怕張家主又會……”
“你不必擔心!”
張和平甩了甩手,不覺帶著高傲之氣的說:“你想多了,不用去考慮,我會不會履行這個賭約的承諾。如果你要是贏了,我可以毫不客氣的說,讓我去吃屎都可以。因為你啊,根本就不會有這樣贏的機會!半點都沒有!”
咯吱咯吱!
張和平雙手擰著拳頭咯咯響,知道他張和平的人都曉得,他所練的就是拳頭之武道!
這也就是說,他的攻擊能力以及方式,主要就是來源於他的拳頭!可以說,以張和平的這一雙拳頭之兇猛狂暴,打死一頭粗壯的野牛根本不在話下!
就更不用說,還是像劉煒這種普通人的肉身,哪裡扛得住他這麼一擊!毫無任何勝算,無疑就是在自尋死路,自己嫌自己命長罷了!
“哼哼,真是一個狂妄又無腦的小子,好!今天既然你有這個勇氣,敢跟我張和平打這種生死之賭,倒也有些狠!倒不過啊,你這個風頭出得有些多,也出的有些大,為此之付出的代價,就是你的這條命了……”
說道之間,張和平的右手手掌悍然擰成了一個真如沙包大的般的拳頭!凌厲的目光看著劉煒,彷彿如同一隻猛虎般的正在醞釀著,接下來的這一次生死撲咬!
“嗯啊,希望張家主的這個拳頭,可不要讓我失望,一定要使出全力來才行。”
相比張和平的一個陣勢,按道理來說,他劉煒應該要好好的擺出防禦,卻也還是這麼一副隨便的吊兒郎當姿態,還這麼狂妄的出言對張和平!
雖然劉煒身子是胖了一點,但是從外表看去,面對像張和平如此一拳打過來,那可真的要出事兒了!不被他張和平一拳貫穿胸口才怪呢!
呼呼!
電光火石之間,醞釀到了一個極限之中的張和平,如同下山猛虎一般的以拳頭朝前打擊出!狂如驚雷,猛如山虎的姿態,呼嘯著風聲朝劉煒打了過來!
“給我死吧,劉煒!”
張和平驟然怒喝!將他內勁五層的力量增加到了極限,全部壓在這一拳之中!
因為啊,張和平就靠著這麼一拳頭,他要殺了劉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