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韭菜花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劉煒了,“我…是該相信你麼?我也不知道了。”
韭菜花對這看人看事,都是很聰明的,能看出真假自認為,可當她看到劉煒的眼睛裡的神色,對他剛才說的這一番玩笑之語,居然…居然找不到說謊的任何一點瑕疵證據!
如果按平時她所看人的樣子,就是說劉煒並沒有說謊啊!
可是,他這說自己竟然跟幾千年之前的古人姜子牙見過面,這根本就是一個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不可能,可是可是,這又與自己想來的不一樣……真的好矛盾啊!
楊忠志作為楊家之主,受這麼一記太公血掌,心態早就已經做好了死準備,不免苦笑道:“劉小兄弟啊,就算你知道了解這太公血掌,也是沒有什麼用的,別說你一個普通人,就這麼一掌將我這內勁一層的武者打成如此!剩餘壽命不足半個月,可想而知,這姜天門有多可怕!”
相比楊忠志對姜天門的恐懼,劉煒倒是並不覺得什麼,“這太公血掌雖然可怕,但卻也並非真的如此,在我劉煒面前,這也不過一記還不如感冒的小病罷了。”
韭菜花又忍不住吐槽:“這麼厲害啊你說得,那你就治好我爸爸的傷啊,應該這種連小感冒都不如的事情,你劉煒小哥哥沒問題的吧?”
楊忠志趕緊說論女兒道:“哎,你這丫頭可不要對劉小兄弟這樣不禮貌!人家說的意思,只是代表他對姜天門的不畏懼,並非是真的對這太公血掌治得好!這種如同絕症之掌,那孫平玉也告訴過我,就算你爸爸我是內勁武者,也同樣難逃一死……”
“呵呵,孫平玉,那個孫賭神麼?姜天門的人。”
劉煒聽到他這個手下敗將,都已經成為亡魂的名字,忍不住嗤笑了聲,對韭菜花認真的說道:“好啊,如果我將你爸爸中的太公血掌之傷治好了,那你們就要告訴我,你們所知道關於柳家跟姜天門的一切,如何?”
“你……開玩笑的吧?”
韭菜花雙眼裡的驚愕色,就是她口罩下的表情,“沒有搞錯吧,你還真的,真的敢這麼說,能救好我的爸爸?!”
“這個……劉小兄弟啊,我知道你是替我女兒安慰我的,但你還是別逗我這麼一個將死之人了。”
楊忠志也毫不相信劉煒的這番言論,自己被孫平玉偷襲得手,打到了這一記太公血掌,有多麼痛苦難受,用了多少藥都沒用,就更加別說能像感冒一樣將之消除徹底治好,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至少他所瞭解到的醫術。
“那可不一定。”
劉煒微抬頭挺胸道:“這世上所有的東西,包括疑難雜症,既然會有產生,那就也會有相應的應付之法,這小小的太公血掌,也自然如此。不過是你們還沒有找尋到這個辦法罷了。”
處於對父親的擔心,韭菜花其實也想能夠救好爸爸,這當初中了太公血掌她就為父親四處求醫問藥,心急如焚卻始終沒有辦法。
這不聽他劉煒如此自信說來,就再問他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掌握到了這個可以治好我爸的辦法,真的有這個把握嗎?”
見劉煒點頭承認,且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樣子,韭菜花倒是說了句:“好吧,那你就給我爸爸治,我相信你是沒問題,但如果你只是吹牛裝逼,萬一我爸有什麼突發情況,你可就……”
“哎,放心韭菜花大小姐,退一步說如果真有啥情況不好的,你不借了我兩百萬嗎,那就不用還當賠償了……”
“你死開,誰真的稀罕你那兩百萬了,我爸的安全豈是這兩百萬可以說的,真是!”
韭菜花雖然知道,這劉煒是故意開玩笑的調侃,也就故意嬌聲威脅了句:“我父親要真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我第一個就剁了你這死胖子餵狗吃宵夜!曉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