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罷了。”
劉煒捏著手中膏藥,說道:“按我的方子正確作出來膏藥,確沒任何的問題。文大家主變得現在這樣,是因本來屬正常的膏藥配方之中,摻進去了別的不同成份,才會導致由本來的解藥,一下就變成了毒藥。”
劉煒直看著文天軍:“我說得沒錯吧?文二家主。”
他此言一出,文蘭與文家眾人皆瞪眼一驚來!
像劉煒這麼說,已將他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白——暗指文家二當家文天軍,在本來正常的藥方中加進了毒藥,才會害得文大家主落得如此!
“荒謬,簡直荒謬至極!”
文天軍勃然大怒,指著劉煒劈頭大罵道:“說我害我大哥成這樣,真的可笑!你這人出此胡言亂語侮辱我,怕想找死麼?!”
也難怪文天軍會如此憤怒,要可知道這文天虎可是他大哥親兄弟,文天軍怎麼會害自己的大哥,這不禽獸之舉麼!
文蘭也指責劉煒:“我二爺爺什麼身份的人,難道你不知道?二爺爺雖然是負責給大爺爺做的膏藥,但他絕不可能害大爺爺!你這樣說,可是在明目張膽挑撥離間我們文家親人的關係!這個後果懲罰,你擔當得起麼?”
“哦,這親兄弟相害又如何?”
哪知劉煒並不害怕,冷笑道:“你們文家人也不想想,這裡可是你們文家,如果我沒絕對的證據,怎會這般出此之言。”
“你……”
文蘭反來一想,劉煒孤身在自己地盤,佔據絕對優勢的文家,想捏殺他無疑輕而易舉!因此按照常理想,在這種情況之下,劉煒應該為了保住命老老實實,根本不會這麼大膽不要命。
可這個劉煒呢,竟來指責自己二爺爺想謀害大爺爺,說這極端胡言之語,如果不是瘋了真不要命,那難道說這當中,真有什麼隱情?
“好,既然你這麼相信,說我二爺爺在膏藥製作中作了假使了手段,那倒給我說說看,你有什麼真憑實據,能夠證明得了?”文蘭還順著劉煒說的,讓劉煒拿出證據來。
“什麼證據,能有什麼證據!”
文天軍激動咆哮道:“我按你劉煒說的方子做的,沒有多放也沒少放任何東西,中途也更沒任何外人碰,全由我親自出手掌握,送來給我大哥用的!這真正有問題的,才是你劉煒說出的藥方!還這麼大膽想將責任推我頭上來,簡直豈有此理囂張至極!”
“來人,拿下這個欲謀害我們大家主的賊人!”
文天軍一甩手,旁邊幾個文家人擼起衣袖,氣勢洶洶朝劉煒靠了上來!
在他們眼中,這劉煒就是他們文家的一個罪人!敢這麼大膽冤枉文天軍這個二家主。
“怎麼,文二家主這是想殺我滅口,掩蓋真相了不成?”作為五千年的修羅大魔,劉煒心智早非常人比了,故意說道。
“住嘴!”
文天軍更加咬牙切齒:“什麼殺人滅口,你這小輩還敢胡說八道!”
“我可沒胡說,而是有證據的。”
劉煒嘴角微上翹:“像文二家主你這麼著急,想將我這死胖子給殺了,難道怕等我將這證據給出示威脅到你?就算你們文家想殺我,也不會急於這區區幾分鐘吧。”
劉煒又看向文蘭:“我說的是吧?文大小姐。”
文蘭是一個聰明女子,自然知道劉煒所說的話意思,稍加思考後點頭道:“好,我就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拿出你所謂的證據來。”
“沒問題,馬上就能給大家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