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故意裝作看不懂,又問道,“高里正,能不能先幫忙借一借板車?我們家急用,到時候我們家賣了野豬,給高里正送酒。”
平昌王也點頭,“對對對,沒有板車,我們無法將野豬運往集市。”
高里正拍拍平昌王的肩頭,“李老爺,這樣吧,你們把野豬賣給我們,就不用辛苦運往集市了。”
平昌王看了眼李暖玉和李景明。
他清了清嗓子,又說,“你們想買我們的野豬?那這個價錢……”
“野豬是活的話,二十五文一斤,要是死的,只能給二十。”高里正說。
“一頭是全活的,一頭傷了肚子和腿,這頭受了傷,但沒死。”李暖玉說。
“成,我們先看看,至於價錢,當然不會讓你們虧的。”高里正又說。
他朝一個兄弟擺擺手,“老五,取一杆大秤來。”
一個小個子年輕漢子,應了聲,跑進正屋裡,取了桿秤出來。
高家幾兄弟帶著大秤桿,坐上平昌王一家的馬車,往山上而來。
到了山洞附近,看到地上捆著的兩頭野豬,高里正更是驚訝了。
兩頭野豬,都在兩百斤出頭。
一頭果然完整無傷,一頭的傷勢也並不嚴重。
當下,高里正就讓人先將無傷的野豬過起了秤,這頭有兩百二十三斤。
另一頭則有二百三十斤。
高里正的兄弟摸著下巴,看著兩頭野豬說,“無傷的,按之前說好的二十五文一斤,但這頭肚子上有傷的,怕是活不到明天后天,不能按二十五一斤算。只能按二十文一斤算。”
平昌王忙說,“成……”
“不成,你們剛才說的,二十文是死豬價,我這頭還有氣呢,還沒死。”李暖玉擺擺手說。
“這都扎到肚子上了,也活不到明天了。”高里正身旁另一個兄弟搖頭說。
“沒扎到內臟,只扎到了皮下,死不了。”李暖玉早就開啟過空間儀器,將野豬的內臟檢視了一遍。
不得不說,晏澤的手法厲害,肚子上一箭射得淺,只讓野豬痛了一痛,但腳上這箭,卻是射了個對穿,直接讓野豬倒地了。
但腳傷並不是致命傷。
“那依高里正的說法,如何估價?”李景明也問道。
高里正想了想說,“李老爺,咱們都是熟人。這樣吧,這頭受了傷的,按二十一文一斤來算……”
“不成!聽說,運到縣城一頭能賣六兩,你們給我們這個價,我們很虧呀。不成不成,高里正,你得再加點!”李暖玉直襬手。
平昌王看了眼李暖玉,“對對對,縣城的價格一定更高。”
“得加價。”李景明也跟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