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鳶靠在柱子上,後腦是他的手心,她便由著他,張開嘴,任他胡來。
“碰——”
就在這時,距離他們兩三米遠的地方,掉下來一盆花。
瓷盆碎了一地,許是距離控制的好,他們旁邊沒有濺到。
雲陌驀然側頭看過去,把書鳶藏在懷裡,眼眸一抬往二樓空蕩蕩的窗戶看,眼眸冷下去。
幼稚!
書鳶還藏在他懷裡,兩頰暈紅:“怎麼了?有人嗎?”
“沒人。”他把她換了一邊柱子抵著,二樓的位置的盲區,只能看到兩個人貼在一起:“眼睛閉上。”
時間流轉,牆角的雪鋪了一層,雲陌鬆開她,他換了一個方向站著,把牆角的風擋在身後:“可以拿你的獎勵了。”
書鳶取出溫溫的牛奶,抬眸問他:“你要喝嗎?”
“你先喝。”
他眼裡像藏了溫玉,含了無盡的柔情,看過來的時候像極了大雪過後的驕陽,蒙上了漫璀璨的光。
書鳶望著他出了一瞬的神。
趁她發愣的功夫,他把牛奶拿過來,插上吸管遞給她。
她楞楞地吸了一口,然後傻傻地遞給他。
“阮阮。”他扣住她的腰,很軟,很細,他低頭就著她喝過的習慣吸了一口:“很甜。”
他喜歡吃糖,但是現在覺得她給的牛奶比糖還甜。
到家是七點多,一開啟門,肉骨往腿上爬,雲陌把買回來的菜擱在旁邊櫃子上,轉身給他拿拖鞋。
她躲開他的手:“我又不是孩子。”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帶著萬千思緒:“可你是我女朋友。”他把她腳腕我在掌心裡:“我就想寵溺你,慣著你。”
最好永遠都離不開他才好。
他有恃無恐的獨寵,是她越來越想活下去的動力。
雲陌有時候總是會很強勢,她又拗不過他,只好順著他來。
他給她穿好鞋,把肉骨從她懷裡拎出來,抱著她放在沙發上,親了親她臉:“你玩一會兒,想吃什麼?我去做。”
書鳶這回沒有挑:“你做的都校”
他很懂她的口味。
他笑了:“老婆什麼就是什麼。”
書鳶耳根灼的發燙。
食材都是剛剛回來路上買的,都很新鮮,她不喜歡吃肉,所以就買了魚,蝦,排骨,和一些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