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鳶對著窗外的方向,手腕針眼的位子,紅了一片,她身體很僵硬,不動也不言。
雲陌低頭咬了咬她耳朵,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委委屈屈的:“不是……”他懲罰般捏了捏她沒有多餘贅肉的腰肢:“你怎麼就對我沒有想法呢!”
是對他沒興趣!
醫院的消毒水很重,她還是透過一切聞到屬於他的氣息,很好聞,讓她短暫忘記了早前所有的不悅。
“雲陌。”
“嗯?”
“你等等我,好不好。”書鳶像是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她紅著臉又:“我只對你有過想法。”
不會等很久,等她自私一點,等她病好了,她就把所有東西都拋掉,只跟著他,只跟在他身後。
就這麼一句話,足以絞殺雲陌之前所有的不安。
他以為她沒有敞開心扉,把人樓的更緊:“好。”
只要是她,不管多久,他都等的起。
或許有一,這個世界什麼都變了,而他愛她,從始而終,是唯一不變的。
~
傍晚,書鳶出了院。
楓林門口落了一地楓葉,陷在雪裡,瀲灩紛飛。
雲陌開啟門,一團毛茸茸的東西越過他撲在書鳶腿上,搖著尾巴打轉。
“汪~汪~”
書鳶手繞過它肚子拎起來抱在懷裡,狗盆裡狗糧吃的乾淨,胖了很多。
雲陌臉拉著:“太髒了,先放下來。”
雖是兩沒有洗澡,冬的緣故,味道並不是很重,書鳶明白了:“好。”
肉骨:“嗷嗚~”
他蹲在地上擺好棉拖,趁著她換鞋的功夫,取下她脖子上的針織圍巾放在衣帽架上。
“你要走嗎?”
她見他站著不動,定在原地,心翼翼地問。
雲陌偏著頭看她,臉上露出逗弄的笑:“怎麼?捨不得我。”
書鳶把目光移開,不看他,嘴很硬:“沒櫻”
狗在腳邊叫,她沒管,轉身往裡走,雲陌低頭,嘴角勾起燦笑,他搖了個寵溺的頭,攆上去打橫抱起她。
肉骨有眼見地跳到對面沙發上。
他抱著她坐在沙發裡,她坐在他腿上,雲陌扣住她,眼裡灌滿愛意:“為什麼不承認捨不得我。”
“情侶之間互述不捨是很正常的事。”他步步緊逼。
書鳶腦袋放空兩秒,解釋了:“我以為是警局有事。”
他將她鎖在視線裡,還是不捨得松:“國家大義之前,你,書鳶對我來最重要。”
書鳶穩住心跳:“嗯。”她:“先放我下來。”
雲陌應了一聲,便鬆開她:“我出去一趟,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