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的色素暗淡些許,少女容顏依然清晰入眼。
蘇衍眼眸暗了暗,下床倒了杯水,站在畫像前,嘴角弧度淺淺。
“丫頭,原來你一直在我身邊。”
他把水鄉鎮,翻了個底朝天,沒想到她來了項城。
蘇衍就這樣站在畫像下,神色漆黑深邃,透著幾分邪魅,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
書家花田。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繁多的花兒爭相開放。
二樓咖啡廳內,剛打好的咖啡冒著白煙,桌子一角丟著幾個咖啡袋,和幾袋樹枝營養液。
書鳶託著腮,半眯著眼,皙白的指尖點著彎著腰的枝葉:“前女友的花,你可要好好的。”
思索了一晚上,書鳶猜想出這盆破花雲陌跟寶貝似的,肯定是前女友送的。
沒想到那傲嬌的冰塊臉,竟然如此痴情。
書鳶又戳了兩下,一片新葉掉落,她抿了抿唇,心情通暢。
平底鞋上樓的聲音響起。
書鳶側了下臉。
溫雅端著早餐上樓,聲音柔的能掐出水來:“鳶姐,吃點東西,都是你愛吃的。”
書鳶笑笑,接過來,這丫頭她喜歡的緊。
溫雅長得像是江南長大的姑娘,小巧又溫柔,一雙眼睛水靈靈的。
沒有多麼驚豔,看起來最是舒服。
以前出過一場車禍,記憶丟的乾乾淨淨,無父無母,倒也落得輕鬆。
“鳶姐,你幹嘛把這花當寶貝似的。”溫然眨著大眼睛,滿臉的疑惑。
這店裡要什麼樣的花沒有!
書鳶嘆氣,伸了個懶腰:“吃人嘴短。”
溫雅沒懂,也沒多問,眼睛笑成一輪彎月,那模樣越看越讓人心生歡喜。
“鳶姐,你去裡間眯一會兒,我替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