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實並不是病,而是因為能量持續被抽空,所以我開始間歇性昏迷。
蚩尤每天愁眉苦臉地守在我床邊,讓族裡懂醫術的人全力救治我,甚至還專門派出族人,跋山涉水地請神農部落的高人過來。
但這些都是徒勞的。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
造成當前局面的根本原因,就是蚩尤還沒結婚……
原本要娶要離的他,因為一直喜歡著我,所以從沒有對其他女人動過心。
而他的不娶妻生子,直接地影響到了歷史,也間接地影響到了我。
於是一天晚上,我把蚩尤叫到身邊,嘆氣道:“你娶要離為妻吧。”
他很震驚的看著我,道:“你又在說什麼胡話?”
我虛弱道:“我沒說胡話,我是認真的,只有你娶要離了,我才能痊癒。”
他沉默了。
良久之後,方才回道:“你是認真的?”
我勉強笑道:“我是仙女,不會錯的。”
他抿了抿嘴,不再說話。
當晚,他就跟要離同了房。
而我,則無聲地哭了一晚。
是啊——
我最終還是動了情。
我愛上了蚩尤,一個我最不該愛的人。
就像是仙女愛上了不該愛的凡人一樣。
……
“首領很愛你,你還是同意吧。”
這是我痊癒後,要離第無數次的撮合了。
她是個苦命卻大度的女人。
蚩尤選擇她,是為了我。
對於蚩尤而言,我是他的唯一,而要離只是救治我的工具。
他們之間沒有愛。
甚至連同房也只有那晚的一次,從那次以後,蚩尤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了。
但對此,她毫無怨言。
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跑來勸說我,還表示只要我願意,她隨時都能當小的。
而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苦笑著拒絕。
很多人都說我不識抬舉,註定孤注終老。
但沒有人知道,拒絕時候的我,內心又有多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