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安安也是一臉震驚,不過,她顯然是不相信的,因為她跟陳楠從來不對盤:“你在撒謊吧,從小你就是個謊話精,就想靠謊話贏得大家的關注,但骨子裡自卑到了極點。”
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複雜。
他們中間大多數都跟沈鬱廷有過交集,基本上都是手下敗將,所以一聽到這個名字,心情都有些怪異。
“我到底有沒有說謊,你不如去查證一下,我看你們是對國內的事物瞭解的太少了,所以連沈夫人坐在這裡都不知道。”
陳楠用這種口氣說話,顯然她已經知道蘇年年跟沈鬱廷之間的關係出現了裂縫,所以她選擇在這個時候捅上蘇年年幾刀。
蘇年年臉色的確有些難看,但也不至於那麼難受,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雖然一提起他,心臟還是忍不住抽動,但她已經告誡過自己,他們之間無論如何都回不去了。
她看了一眼滿屋子的人,輕輕吐出一口氣,十分坦然地說道:“我曾經跟他是夫妻,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眾人依舊維持著震驚的模樣。
說到底都是商人,怎麼可能沒有聽過沈鬱廷的名字,只不過這幾年他們都在忙著做自己的事,或者忙著打理國外的生意,很少去了解他的近況,所以連他結婚時都無從得知。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們。
雖然當初結婚的時候媒體報道了,但後來又被沈鬱廷給壓制下來,他是一個很注重自己隱私的人,不喜歡別人討論他的私事,更不希望別人對他的妻子品頭論足。
趙母最先反應過來,她惱怒地瞪了一眼陳楠,發現這丫頭講話真是不客氣,明知道別人離婚了,還在這個時候提出來,這明顯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她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理解你,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跟我們講,畢竟都已經離婚了。”
蘇年年笑了笑:“沒事,我只是覺得我離婚了又恢復單身,就沒再跟誰提過這事,我以為沈鬱廷的名氣,你們都知道呢。”
這裡面最震驚的還是陳楠。
雖然這個話題是她先挑起來的,不過她並不知道他們離婚的事,以至於她這會講話都結巴起來:“什麼意思,你們離婚了?”
她本來還想借機嘲諷蘇年年幾句,說她是一個攀炎附勢的女人,除了抱男人的大腿,不會做別的事,沒想到她居然離婚了。
蘇年年原本準備起身回房間休息,看這架勢她不跟他們聊一聊,恐怕以後這誤會更深也是便將椅子挪開又重新坐了下來。
她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給人一種恬靜又美好的感覺:“好像沒有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離婚吧,就算物件是沈鬱廷,我們也有相處起來很困難的時候,因為性格不合,所以就選擇離婚。”
陳楠一時間啞口無言,原本已經準備好的臺詞全都得爛在肚子裡,不能說出來。
趙安安看了看陳楠,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不由得大笑起來:“某些人還想欺負年年姐呢,可惜啊,你連年年姐姐的一根手指頭都不如。”
“趙安安!”
陳楠氣得肺都快炸了,她原本計劃讓蘇年年當眾難堪的,沒想到計劃泡湯不說,反而還被這個小丫頭羞辱一番,那股子火氣都快從眼睛裡噴出來了。
“好啦好啦,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不要再說了,這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沒必要跟誰報告,要是真有那個閒心,還不如只是去研究研究你的氣話,比這個有用多了。”
陳楠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不服氣地說道:“可是國內都沒有訊息傳出來啊。”
眾人都一愣,現如今這個社會新媒體發達,各種小道訊息浪費,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傳得滿世界都知道,所以他們離婚的事情不可能瞞得這麼嚴。
莫非……
眾人齊齊將目光投向蘇年年。
蘇年年心裡也覺得奇怪,愛慕沈鬱廷的女人數不勝數,其中還包括不少千金名媛,犯不著跟她一個剋星糾纏不清,更沒必要藏著掖著,離婚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想歸這麼想,也不知為何,心裡竟生出了一股子酸澀。
陳楠看她遲疑,不由得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能一直當鳳凰呢,沒想到,還是落下來了,看來,你的魅力也沒有那麼大嘛。”
“陳楠,你要是再亂講話,就立馬給我出去,我最不喜歡亂嚼舌根的人。”趙母臉色都變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孩子比她想象中還要任性。
陳楠替自己辯解道:“阿姨,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安安天天都粘著她,小心被的黴運傳染,我們公司沒開多久呢。”
其他人都愣住,這小丫頭是在故意挑釁吧。這伶牙俐齒的,不去說相聲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