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些?”張望不敢相信甄楚恬只是憑著這一點就斷定他是欠了賭債。
“當然不止這些。”甄楚恬一聽到張望這樣問自己,頓時來了勁頭,直接就跟他正兒八經的說了起來。
“你的外表只是其一,還有你進來的時候,一直都在盯著顧大人的玉佩,很明顯你是想到的銀子,而且你的眼睛看著玉佩的時候,是放光的。”
甄楚恬說完,臉上閃過一絲異樣,想說不過卻最後選擇閉嘴了,因為梁寬來還在,她若是說的太多,只會讓梁寬來覺得是她故意針對他。
張望在甄楚恬說完之後,跪在地上哭泣,“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逼的……”
“說。”
梁寬來如今恨不得殺了張望。
一直以來他都想讓顧乘涵知道甄楚恬不行,可如今他身邊最為親近的人卻掉鏈子了,讓顧乘涵覺得他才是那個拖後腿的人。
“不久前,我去賭坊,我不知道怎麼的就上癮了,後來家裡的銀子也都被我輸光了,這個時候一個蒙面男子找上門,是他讓我這麼做的。”張望像是洩氣的皮球一樣看著梁寬來。
梁寬來皺眉,“難道你就沒有查過這個人是誰嗎?”
“查過,可這個人隱藏的太好了,我根本就找不到人,最後還因為欠了不少賭債,這才被他要挾。”張望知道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說實話。
“那些卷宗都是關於那個案子的?”甄楚恬現在就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卷宗能讓對方如此煞費苦心。
此時張望搖頭,“其實卷宗的內容我沒看過,我只是看過外邊寫著好像是跟某個組織有關,他們讓我找所有跟這個組織有關的卷宗,但是卻應該我不能看。”
“他們不讓你看,你就不看啊?”
“大人,卷宗都是封好的,我若是看了,他們肯定會發現的。”張望拉著梁寬來希望他能原諒自己,可此時的梁寬來都快要被他氣死了,哪裡會原諒他。
“密室,是你發現的?”
“說什麼密室?”張望一臉懵的看著甄楚恬。
甄楚恬比張望更為吃驚,對上顧乘涵的眸子,二人是一樣的驚訝,此時他們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念頭,對方就是那個製造密室的人。
如今想想顧乘涵都覺得後怕,先不管這個組織是什麼樣的最起碼,他們現在已經涔透到他們內部了。
這樣的想法讓甄楚恬跟顧乘涵都覺得後背發涼,梁寬來並未意識到,所以他現在的側重點還是在張望身上,他希望儘快找到那個偷走卷宗的人。
“梁寬來,你繼續查,我跟甄楚恬去找那個賊人。”顧乘涵說完不由分說的走人。
他們都沒等梁寬來反應過來,便直接就走人了,待他追出去的時候,他們早就不見人影了。
甄楚恬自然知道顧乘涵是故意的,不過卻沒想到他是真的找到了那個偷走卷宗的賊人。
“大人,你是怎麼找到這人的。”甄楚恬不敢相信的 站在顧乘涵對面。
顧乘涵一臉笑容的看著甄楚恬,“是不是,覺得我還挺厲害的!”
甄楚恬沒想到顧乘涵會突然靠近,一下就臉紅了,遲疑了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人我早就盯上他了,能輕鬆出入天都府的人,他算的上是最大的嫌疑人,所以事情一出,我就找人盯著他了,如今他自己露出馬腳了,正好給你我機會來找他聊聊。”
顧乘涵笑著說完,就拉著甄楚恬往院內走去。
此時賊人已經被侍衛按住了,見到顧乘涵,他一臉不快,“我就知道是你,你為什麼總是盯著我不放?”
“那的看你做什麼了。”顧乘涵趾高氣昂的看著賊人。
賊人氣急敗壞的指著顧乘涵,不過侍衛一下打了賊人的腦袋一下,“老實點。”
被打之後賊人耷拉著頭,一點都不敢反抗。
顧乘涵搖頭,“別裝了,故意被抓住是怕被殺死吧?”
這話一出,甄楚恬倒是更為奇怪了,顧乘涵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大人,有些事情您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說出來呢?”賊人一臉委屈的看著顧乘涵。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顧乘涵揚揚下吧,是以賊人抓緊將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而賊人卻有些猶豫, 看看侍衛,再看看這院子,似乎這地並不是說實話的場所。
“前些日子突然來了一夥人,看起來十分有組織,而且武功也不差,反正比我高,不然我也不會屈服聽他們的話,去偷天都府。”
這賊人說話的時候十分委屈,看起來就像是跟顧乘涵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