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不待顧乘涵回答,知府便來到衙役跟前。
“興許是線索也說不定,知府宋江大哥他們還沒回來嗎?”甄楚恬四下看看也沒瞧見南虹等人。
是以,知府才躬身看向甄楚恬,“甄大人,宋大夫他們還不曾回來,不過衙役來報,說他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好,那就等他們回來一起交流,看看能不能找到兇手。”顧乘涵說罷,便徑直進了前廳。
甄楚恬同知府對視一眼,而後一起進了屋子。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宋江等人便回來了。
落座後,一行人邊等著顧乘涵發話。
顧乘涵看向甄楚恬示意她來說。
甄楚恬會意便直接來到眾人跟前,“那就知府先來說說吧。”
“是,甄大人。”早就蠢蠢欲動的知府,看著甄楚恬迫不及待的想要來說。
知府這一日可謂是收穫頗豐,那十八人的背景,之前不曾按照甄楚恬說的去調查,如今這樣撿著重點來查,倒還真查出一些事情來。
見知府這笑眯眯的樣子,南虹忍不住笑了,“知府大人,您這是查到什麼了,怎麼這般開心?”
“南虹姑娘說笑了,只是查到一點事情而已。”知府有些憨厚的撓頭。
見顧乘涵有些急眼,知府這才見好就收,“各位,那十八人背景其實都挺簡單的,只是有一點我發現可能跟命案有關。”
“知府大人,你若是再這般賣關子,顧大人可就真要生氣了。”玉玲瓏見知府這神神秘秘的樣子,不免有些著急。
知府倒也不是拐彎,而是證據還沒來,就在他停頓這一刻,衙役從外邊回來了。
“大人,這是證物。”
“好,就等你了。”知府看到衙役整個人高興了不少。
“大人,這就是十八人之間的聯絡,這十八人,哦不,是三十人,之前不是見死不救過嗎?下官已經找到了那人,這是那人交給下官的。”說完,知府就讓衙役將物證拿給顧乘涵。
從衙役手裡拿過物件,顧乘涵跟甄楚恬仔仔細細看一遍,不過看完之後,他二人突然有些蒙圈,想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道:“他們是一夥的,拿人錢財?”
“對,大人,下官查到,三十人並不是見死不救這麼簡單,而是跟那歹人合謀,原本是應該要一起出手的,只是當時出現了一個怪人,那人出現將歹人狠揍一番,這三十人才假裝是見死不救,逃於一劫。”
知府將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這三十人為了區區幾兩銀子,就將女子一家置於不顧,還真是該死。
“那這救走女子的人到底是何人,這三十人又是怎麼逃出來的?”甄楚恬皺眉看著知府。
“那人說是瘋瘋癲癲,拿著酒壺,走路也是七拐八拐的,看起來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不過武功極高,而且擅長用毒,三五下就將對方全部幹倒。
這不這三十人,就倒戈相向,說自己是被逼的,不出手不過是不想多事。”
知府說起這三十人的事情,還有些意難平,很不得將才救的十八人一起關入牢獄之中。
顧乘涵同甄楚恬捕捉到了重點,那個救走女子的人,不管是外形還是酒壺都跟他們找到的證據是相符的,看來這人是兇手的可能性極高。
“大人,楚恬,你們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南虹見甄楚恬跟勝群相互對視卻不說話,心中暗自猜測,這便跟著說了出來。
“這是我跟顧大人在案發現場找到的。”甄楚恬說著就將酒壺還有破布條拿了出來。
這布條雖然很爛,可卻不是腐爛的, 而是它本身就是爛布條。
在後山還有破廟都找到了一樣的布條,他們看過這並非屬於死者的,那就只有可能是兇手留下來的。
能配得上京城的名酒壺,卻還衣著破爛,這倒是讓甄楚恬越發想知道這兇手到底是何人了。
救人的跟兇手極有可能是同一人,知府回想著方才走訪的結果,可卻一無所獲。
“大人,那十八人對於那個救人的人,知道的並不多,當時他們只想著逃命的,只知道那人武功很高,好酒……”知府沮喪的看著顧乘涵。
可顧乘涵卻全然不在乎,畢竟不急於一時,看著知府示意他莫要著急,“兇手這般殘暴,且目無法紀,自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現在還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