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府中的丫鬟,比如老夫人的貼身丫鬟之類的可知曉此事?”
那副模樣可是不像是一日兩日才苟且在一起的,甄楚恬才不信相信不會有一人知曉的。
“倒是有一人知曉,不過也就只有這人,那人似乎知道不少的事情。”
玉玲瓏並未多疑,只是見甄楚恬問了之後,自己便順其自然的回答了些。
“等一等,你們的意思是老夫人與管家有些不乾不淨的關係是嗎?所以玲瓏你消失的這幾天,就是在暗中查探這兩人?”
白龍使算是有些忍受不了,即便他自己也知曉不該這般莽撞,尤其是在主子與甄楚恬的面前,可是如今的他卻是管不了這麼多了。
玉玲瓏見狀撇了一眼白龍使,似乎是在怪罪這個人現在才反應過來一般,能夠鄙視到白龍使,玉玲瓏覺得自己很是開心,卻絲毫都想不起來那一日被甄楚恬與顧乘涵派遣這一任務的時候自己又是多麼的不自在已經錯愕。
“你閉嘴!”
白龍使的面上多了些不自然,嘴上也不饒人了一些。
像是從未見到過白龍使的這一模樣,甄楚恬不由得多了幾分詫異,卻又覺得似乎這個情緒多變的白龍使才應該是白龍使本身的性情,甚至多了一些鮮活的意味。
“所以,果真是我想的那個模樣?那會不會老夫人與管家才是兇手?為了能夠在一起,所以殺了丞相大人?”
最為讓白龍使接受不了的便是為了那些所謂的情愛然後殺了人的,尤其是丞相這一類的,丈夫能夠在婚約內納妾,妻子卻是隻能夠一心一意的守了自家夫君的。
儘管現在女子的地位隨著女帝的上位已經好了許多了,可是卻還是抵擋不住大多數那生在股子裡面的對女性的偏見。
“的確是你所想的那樣,管家與老夫人的確是有關係的,也不排除你方才的假設,可是這如今我們只是直到了一些關係,具體的線索與證據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萬萬不可這般輕易的就下結論。”
甄楚恬瞧著眼前不敢相信的白龍使,心中堆滿了疑惑,似乎從一開始的顧乘涵到玉玲瓏,在到現在的白龍使,他們每一個人可是都對老夫人與管傢俬通這一件事覺得很是震驚,就好像這樣的事情不應該發生在他們二人的頭上。
甄楚恬自然也不是個傻的,這幾人與這丞相府邸似乎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般簡單。
“不可能!”
白龍使想也沒有想便直接說道,那模樣像極了自己知曉了全部事情一般。
“不如,你們先告訴我,你們幾人與這丞相府有何關係,或者換句話說,這丞相與你們的關係?”
做在一旁好整以暇的說道,甄楚恬瞧著三人的目光尖銳了一些。
幾人聞言一怔,就連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白龍使也不由得有些茫然的看著甄楚恬,顧乘涵與玉玲瓏二人更是將方才喝進去的茶水給噴了出來,雙眸中全是震驚。
“我...我們難道從未對你說過?”
這話是玉玲瓏說的,也只有玉玲瓏才會這般敏感的探測到了此時的甄楚恬心中很是不爽。
“嗯哼?你覺得呢?”
甄楚恬簡直要被氣笑了,忽然將想起來若是自己沒有在幾人的字裡行間中觀察出些什麼東西來,自己可能就一直都是不明就裡了,稀裡糊塗的在破案,就算是有天大的能力也破不了這案子!
早已收起來了一開始的嬉笑,本就有些清冷的面孔此時更是面無表情,即便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顧乘涵與其的左右手也有些膽戰心驚。
甄楚恬本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若是一直都與其無冤無仇的話倒也還好,甄楚恬不是那般不講道理的人,可是若是一旦被甄楚恬發現有事情瞞著甄楚恬的話,最後一定會被甄楚恬給記下的。
本就十分厭惡在辦案的時候有人知情不報,如今這人還是她說信賴的同事,甄楚恬就算是不生氣都不是正常的。
“咳咳,楚恬,你倒也不必這般生氣,我們幾人與丞相的關係大概與此案是沒有任何的關聯的。”
玉玲瓏已經戰敗,求救般的眼神看著顧乘涵,只希望顧乘涵能夠多說些好話,他們二人可是抵不過顧乘涵一人的,尤其這個顧乘涵還是他們的主子,這便夠了,即便說瞞之事是大事也無妨。
到底還是低估了甄楚恬。
“不,不必你們幾人開這個金口了,我想我大概是已經知曉了,這丞相該是顧大人的老師之類的吧?所以你們幾人一同去丞相府的時候得到過老夫人的恩惠?覺得老夫人絕對不會是做出這樣事情的夫人是吧?”
甄楚恬看著有些戰戰兢兢的幾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甄楚恬每每說一句話,幾人都是隨著甄楚恬的話語越發的震驚。
瞧著幾人的眼神與面容,早已不必他們開口,甄楚恬早已將一切都想通了些,可是甄楚恬不明白的是,這並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為何幾人要想法設法的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