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麼?我本就什麼都沒有做,被你們莫名其妙的抓到了這裡,你們若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平白無故的將我抓起來,即便你們是天都府也不應該這樣吧?”
女子極慢的聲音傳來,卻條理清晰的讓甄楚恬與顧乘涵很是驚奇,似乎是被人教過該如何說的一般。
“哦?這是聽誰說的?”
看著眼前的人,甄楚恬很是好奇,似乎又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出現了紕漏。
二人皆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像是被二人看的有些驚慌,低著的頭不被兩人看到任何的眼神,“我一直都在房內,不曾踏出房間半步。”
“哦?那你今日被帶到這裡又是如何?”
顧乘涵瞧著陷入沉默的甄楚恬,對著很是不滿的女子說道。
“我自然也不知道我為何會在這裡,畢竟我是被迫的帶來的。”
“果真什麼都不知曉?我瞧著你越發的禁酒不吃想要吃罰酒了,既如此的話那你便一直在此想吧,好好的想想你為何會在這裡。”
“不!我不要一直都在這裡!我分明什麼都未做!”
見甄楚恬二人就要離開,那女子臉上的一直維持的冷靜消失了些,急忙大聲說道。
“果真什麼都不曾做過?那我問你,這靈堂的著火這件事你如何看?”
“想必是燭臺做了火引吧。”
那女子聞言慌了片刻,努力想要壓下自己心中的害怕。
“燭臺?你倒是瞭解的清楚。”
顧乘涵冷笑一聲,迄今為止他們都還未調查過來具體起火的原因是什麼,這人卻是隨便便說了出來。
“我...我只是隨意說的罷了,畢竟眼下最會起火的原因便是這燭臺了吧,這黎州本就是天干的緊,燭臺起火可是最大的禍患,這個你們該是知曉的。”
那女子越發的慌亂,緊張兮兮的想要解釋,卻不知自己越解釋越慌亂。
“知曉是一回事,可是我們畢竟是捕快,自然是不敢就這樣在隨意說說,不過你方才說的燭臺這一件事我們會去檢視的,到時多謝你提供的線索了。”
見那女子越發的閃躲,甄楚恬不由得上前說道。
“我們先行離開吧。”
甄楚恬一把拉著顧乘涵便離開了,將那一閃可以照射進一點點光亮的房門關了起來,將女子的叫喊身關在房門之內。
一言不發的帶著顧乘涵離開,顧乘涵難得的沒有多說話,只是看著那隻被甄楚恬拉住的手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擴大。
一路走向靈堂,宋江已然在靈堂裡面待了整整一日,而那方才消失的白龍使也在靈堂內,韓雙易早已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你們來了?”
宋江瞧著兩人走進來,臉上有些疲憊。
“嗯,可有什麼發現?”
顧乘涵瞧著甄楚恬與宋江的眼神,心中實在是有些不舒服,不由得開口阻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