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這個一與他定下契約便被下毒昏迷在床的人徐太師自然是也是知曉的,本以為這個人估計是活不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夠清醒的走進他的太師府。
“徐太師,別來無恙啊。”
李青看了一眼徐太師,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你好些了?”
左右也是因為自己的要求才被下藥的,徐太師自然要多關注一些,態度也比對甄楚恬好太多了。
“好些了,都是這身子骨不爭氣,不過徐太師所交付的李青是萬萬不敢忘的,前些日子就醒過來了,只是礙於案件沒有任何的進展,是以這才沒有來拜見徐太師,不過今日不一樣了。”
還是一副笑意,但是不同的是徐太師似乎覺得李青說話比方才還冷了一些。
“嗯?案件有何進展?”
徐太師此時早已將甄楚恬幾人拋之腦後了,見顧乘涵也沒有阻擋李青於自己說話,自然更偏向於李青說的話語了,李青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徐太師更加的迷惑,說不定果真如李青說的那般,他早已清醒過來了呢。
“這些時日瞞著徐太師的確是李青的不對,之前瞞著徐太師讓楚恬在明面上調查,李青在背後這實屬無奈之舉,這個兇殺案背後實在是太過複雜了。”
說罷,李青還十分莊重的給徐太師行了一個禮,片刻之後才起身。
“徐太師有所不知,這兇殺案的兇手不止一人,而且這其中一人還是一女子,這女子昨日已經被我們給抓到了,人贓並獲,只不過...”
後面的話語李青並未說出來,不過也正是這樣才吊足了幾人的胃口,就連甄楚恬幾人也是十分驚訝的看著李青,徐太師更是著急的不行。
“只不過什麼?只要能夠為我兒報仇雪恨,就算是要我做什麼我都配合。”
徐太師急忙說道,臉上更是種種恨意。
“楚恬方才的話語有些過了,李青代楚恬向徐太師您道歉,還請徐太師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楚恬的魯莽,畢竟楚恬之所以會如此也是因為小人的授意,接下來的話語可能太師還是不太想聽,不過還是請太師必須起靈,破開貴公子的棺木。”
甄楚恬並未說什麼,只是站在一旁看著李青與這個徐太師周旋,徐太師有多迂腐她也是知曉的,況且這徐太師還百般看她甄楚恬不順眼,這個壞人讓李青去做也是極好的。
不過這一番話語倒是讓甄楚恬對李青有些刮目相看了,以往她也是知曉李青破案能力非凡,但是從未直接見識過,如今看來果真對得起他們對李青的稱讚,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顧乘涵。
只見顧乘涵更是放心的站在一旁,似乎不打算去參與他們幾人的話語,只是默默的站著,卻也讓人忽視不了。
想想也是,當時瞧著李青似乎與顧乘涵關係不錯,這一位顧大人可一直都是眼高於頂的,能夠僅憑李青的幾句話就隨李青一同去看一下李青口中頗有能力的自己,自然也是看得起李青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甄楚恬的視線,顧乘涵倒也毫不在意的看向甄楚恬,甚至還有些享受甄楚恬注視著自己。
“李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要開我兒子的棺木?本太師本以為你是來幫忙的,卻萬萬沒有想到你竟也是如此的糊塗,是以倒是本太師看錯人了。”
像是被李青震驚了一般,本來對李青十分的欣賞的笑意也逐漸消失了。
“徐太師你言重了,我今日趕來你徐太師放府上自然是有證據的,且不說我在中毒的時候可是瞧見了一人的身影,那身影與徐太師逝去的庶子似乎很是想象呢?試問徐太師,當時的時候貴公子已經逝去,拿來會來人會假扮貴公子?貴公司似乎對於下藥的分量足夠自信,竟也當著鄙人的面漏出了本來的面容。”
“暫且不說這個,那一位被抓捕的女子也承認告知她計劃也是貴公子,也是指使她犯下一樁樁那件的人,不知這些可否讓徐太師你開棺了嗎?”
李青不緊不慢的說著,大概也是因為剛剛甦醒,嗓子還有些沙啞,可也正是這一種聲音,竟是無端給人了一種壓迫。
“你說什麼?”
像是聽不懂李青方才說的話語一般,徐太師略微有些失態的在問了一句,在看到那人堅定的點點頭之後,終於潰爛成軍的跌坐在椅子上。
“你方才說的都是騙老夫的!犬子可是老夫親自看著裝棺的,豈有你胡編濫造?”
到底還是不相信,可是卻又被李青說服了一些,但是嘴上卻是不認輸的。
“徐太師,你不是已經信了五分了嗎?如今你只得開啟這個棺木了,若是不開啟可就是阻攔我們官府辦案了,到時候你的聲譽也會有損,孰輕孰重還請徐太師自行掂量一些。”
李青卻是絲毫不讓步,繼續看著徐太師定定的說著,在看到甄楚恬的小動作之後,也對著甄楚恬很堅定的搖了搖頭。
“李青!你非要與本太師過不去是嗎?”
早已不在意這大廳之中還坐著誰了,徐太師的眼中只有李青這個相反設法都想要讓他開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