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些事自從商船開始出事之後的死者的生辰八字,從第一個到如今,都是從年紀小開始,是以宋江佔時沒有危險。”
甄楚恬對著玉玲瓏一眼,帶有意思安撫的意味。
“那船長這又作何解釋?為何宋江就沒有危險?”
玉玲瓏不依不饒的問著,就連同一直在一旁的顧乘涵也緊緊皺著眉頭看著甄楚恬不發一言。
“可還記得我之前的側寫?這兇手是一個近乎追求完美近乎到*的人,一個冒著留下過多痕跡的人即便是冒著被追捕的風險也要將死者的動作變為一致,這便是答案,是以他也一直*的按照自己的邏輯,將這船上的人的年紀從小排到大,也從年紀小的孩子還是施行自己的計劃。”
儘管很不願意將這些話語說出口,可是這畢竟也算是一條線索,最小的虛歲也就十二歲,因家境貧寒便被船上看上了,這是哪個小孩子的第一次上船,也是這孩子的最後一次,第一次上船便將自己的大好年華盡數葬在這一趟的路程內。
生辰八字各有不同,可是年歲卻是一個比一個小,甄楚恬在整理的時候也有些難以接受,現下再說一遍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風輕雲淡。
“船長又是何故?”
顧乘涵聞言皺眉問道,若是果真如甄楚恬所說,那船長應該是後面一些,為何會死在甄楚恬幾人的面前?
“這些人都是中了曼羅花毒的原因所以才會毫無聲息的逝去,況且我們為了驗證一些自己的猜測對船長用了一些曼羅花毒,雖宋江再三的解釋過,宋江的能力你我皆是認得的,更不用宋江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出事,這隻有一個解釋便是船上的身上本就是有一些曼羅花的毒,如你們所安慰的那般,我們只不過是加快了船長的死亡。”
“還有一個可能便是船長或許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所以才會在這種情況下讓那個兇手破裂,或許那個船長真的知道什麼。”
顧乘涵見甄楚恬停下了話語,便接了下去,腦海中卻回想起來了之前甄楚恬曾經小聲在自己耳邊提過一句的探子。
那人竟是將甄楚恬幾人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還提前佈置了下來,這絕對是一個十分熟悉的人所犯下的,這般突如其來的試探讓那人有些手忙腳亂的對了船長下手了。
“對!離時限只剩下最後的一日,且我們雖然因為船長的死亡而斷了線索,可也恰巧因為船長是死亡而打破的那人原有的計劃。”
甄楚恬早已沒有了方才的那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此時的一番番的分析又讓甄楚恬回到了哪一個條理清晰的福來縣捕快甄楚恬了,身上洋溢著自信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加大商船的嚴守,另外所有人都在船艙上仔細搜找,千萬要好好的將宋江好好的帶回來!”
顧乘涵來時帶了甄楚恬前來,因著還有一個宋江,此時更是自顧自的認為宋江也是自己的責任,且看著甄楚恬的模樣,顧乘涵也絕對不會讓宋江在這裡出事。
留在身邊的幾名暗衛也加入了找尋宋江的隊伍中,可是這諾大的商船卻是遲遲沒有蹤影,本就戒嚴了商船因為這一場的波動又弄得人心惶惶。
“這是又發生了何事?”
只見官兵在商船上走來走去,他們卻也不知道原因,沒有一個人敢停下來嘴碎幾句,全力尋找那一個失蹤的人。
船員看著官兵的模樣皆害怕不已,即便自動的分為三大派系,可是這之前還要一個船長在船上還活著,是以他們說話做事都還算有些分寸,也有人帶一下,可是現今船長已經身亡,他們本就年歲偏大了,在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本就十分不滿繼續船長的管教,船員早已成了一團團的散沙。
推推冉冉幾人,卻沒有一人敢站出來攔住甄楚恬幾人的去路,只是一直站在身後,希望甄楚恬幾人回頭過好與他們解釋一下。
殊不知,正是他們這一副貪生怕死的模樣,角落裡面站著的一人卻是看戲一樣的看著他們。
雖然知曉宋江不在那殺手的名單上,可是卻也抗不過那人會不會拋棄之前的一切,從而對宋江下手,是以甄楚恬與顧乘涵也沒有在耽擱,死死的盯著那下船的出口,隨意的看著一旁想要上前與自己說些什麼,卻又不敢上前的船員。
“你覺得他們之間可有嫌疑?”
見甄楚恬頻頻看向了哪些船員,顧乘涵這才問道,此案本就是顧乘涵所接手,奈何顧乘涵還有別的事,可是該從甄楚恬這裡知曉的,顧乘涵卻是什麼都不落下。
“對於那隱藏在身邊的間諜你可有何人選了?”
甄楚恬答非所問,好整以暇的看著顧乘涵,似乎想要顧乘涵告知自己什麼。
隨意掃了一眼周圍的官兵,這大多是江扈的府衙調遣過來的,自己的下屬卻是早已在一邊跟著玉玲瓏幾人去尋找宋江了。
“嗯,有了。”
並未明說,只是點點頭。
甄楚恬見狀也沒有在多問,瞧著朝著自己飛奔過來的玉玲瓏,甄楚恬收拾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朝著玉玲瓏走去,已經過了一炷香,甄楚恬本以為以他們這把地毯式的搜尋總該能找到宋江,可是玉玲瓏的表情卻讓甄楚恬愣住了。
“還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