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麼一句話,甄楚恬接下來也不管他到底要不要,自顧自地進門一番偵查。
至於韓雙易跟南虹二人,則是留在外頭,默默守著。
畢竟二人不是捕快出身,這種時候,確實不應該進來。
進門檢視,甄楚恬發現現場似乎沒有怎麼改變,依舊是一片混亂。
木桌上擺著茶酒,還有兩個喝過的酒杯,一些小菜。
除此之外,四周皆是應古董各類,擺放整齊,沒有任何問題。
拿起酒杯,她低頭聞了聞,發現酒杯裡頭皆是濃度很高的酒水。
她記得,玄婆婆是被作為案發現場的第一嫌疑人逮捕的,可玄婆婆平日裡並不飲酒。
畢竟,她有眼疾,根本無法喝酒。所以,玄婆婆絕對不會是兇手。
在房間裡頭又轉了兩圈,地下乾渴的血色,難聞的氣味,皆充斥著甄楚恬的大腦。
不願放過任何細節的地方,甄楚恬本想仔細再查一番,卻被周衝各種警告給趕了出來。
無妨,現下還未了解全部的過程,就算現場檢視再多,也不一定有用。
甄楚恬冷冷看了門口的周衝一眼,大步躍賴,帶著南虹韓雙易二人一同來到樓下。
她先是去尋了鶴春樓老闆,尋了發案件的第一個證人。
“所以你發現的那時候,死者是什麼模樣?”甄楚恬站在走廊處,冷聲質問,臉上毫無表情。
小廝被她這副冷臉嚇到,卻還是恭恭敬敬回答。
“我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那二當家的躺在地上,胸口還被掏了個大洞,可怕死了。要不是我常年見識多,怕是早就被嚇死了!”
說著小廝拍了拍胸脯,額上滴落一顆冷汗。
修長睫毛下的眼珠子轉動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見甄楚恬抬頭眸中一冷,又問道:“那當時玄婆婆在何處?”
“玄婆婆她就躺在這兒,就這個茶几上,當時我進來的時候他就這麼爬著,好像是睡著了,反正是我喊了她才醒的。”小廝有聲有色地筆畫著,情緒極為高昂。
眉頭緊鎖,甄楚恬的臉色略顯蒼白。
彼時,周衝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呦,瞧我們甄這模樣,不會又知道什麼了吧?”
周衝一臉諷刺地看著甄楚恬,嘴角滿是鄙夷。
甄楚恬不予理會,越過他走到死者與玄婆婆最初躺著的地方。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告訴你,這個案子是我負責的,若不是我心善你還進不到這裡,你還如此趾高氣昂,信不信我讓大家把你轟出去?”
手持佩劍,一個側身擋在甄楚恬身前阻止她繼續查案。
蠢貨!
心裡暗罵一句,甄楚恬才直起身子,陰冷地笑道:“周捕快如此,怕不是想掩蓋什麼?”
“甄楚恬你這話什麼意思?汙衊我?”
眼神一瞬間變得毒辣,像要撕碎掉甄楚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