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紙上寫寫畫畫之後,甄楚恬得出結論,“兇手乃是一個練功多年且脾氣暴躁之人!”
朱煒一臉震驚地看著甄楚恬,不知她如何得出結論的。眸中的審視更是好奇,不過躲在角落裡的他,神情變化並不引人注意。
韓雙易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瞧著兇手有些惡臭的傷口,不解地問道:“甄姐姐你是如何得出兇手結論的?”
他仔細檢視了胸前的傷口,可卻無法得出,兇手是一個脾氣暴躁之人。
“你們看,傷口一招斃命,說明死者受到了巨力,如此便只有那習武之人才可!接著再看看這傷口,被一爪挖出心臟,如此看來那兇手必定是一個脾氣暴躁之人。而且這個兇手下手狠辣,必有暴力傾向和嗜血的傾向之人才能有如此...行兇方式!”
把紙收進胸前,甄楚恬看了宋江一眼,“於屍體我只能看到這些,多的你再看看有漏掉什麼。”
宋江行醫多年,對身體構造比甄楚恬清楚多了。
坐在角落裡的椅子上,甄楚恬又拿起紙筆開始分析,直接忽略了一屋子的人。
韓雙易也學著甄楚恬,找了一個地方一*坐下,默默地分析案情。
倒是南虹一直隨著宋江身後,似是要看出什麼一般。
“等等!”宋江臉色一變,眉頭緊鎖,“這屍檢好像不一般!”
甄楚恬先一步走到宋江面前,“有何新發現?”
宋江指著屍體緩慢解釋道:“你看,屍體上已經出現屍斑了,照理說如果是子時去世的話,現在應該不會出現屍斑才是!而且你仔細摸,便可發現屍體現在已經出現僵硬了,這更加說不通了!”
“等等,你說屍檢報告上寫的死者死於子時?”眸中略微閃爍著冷意,甄楚恬的眼神極為嚴肅。
“你看,這記錄上明顯寫著死者死於子時!”把紙遞給甄楚恬,宋江一臉認真!
彼時,南虹害怕地抓緊宋江的手,略顯哆嗦地說道:“啊!他……他不會是屍變了吧?”
小手緊緊地抓著宋江,眼神卻片刻不離死者身上。
宋江無奈地拍了拍南虹的腦袋,苦口婆心地解釋道:“你這小腦袋瓜子想什麼呢?要是害怕的話就出去,可別耽誤楚恬查案!”
“誰……誰跟你說我害怕的?”努了努嘴,南虹顫抖著站直了身子。
可眼神卻騙不了!她依舊緊盯著死者,深怕他真屍變坐起來。雖說她隨著父親學了不少醫理,可也確真聽過屍變的傳聞,這時怎能不害怕?
“南虹姐姐你可別耽誤甄姐姐查案哦!”韓雙易捧著紙,小大人般地教育著南虹。
從入這停屍房時,韓雙易便進入狀態。雖說許多東西他都沒點破,可甄楚恬每說一點,他都好好地記錄著。
南虹的小臉一下就紅了,沒想到這屋子只有她一人害怕。
“你這小鬼頭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耽誤楚恬查案!我告訴你,我可勇敢著呢,而且……而且我也會看屍體的!”叉著腰,努力表現自己不害怕的一面。
還未等韓雙易開口,突然一陣風吹過,三人的臉上皆是疑惑。
原來甄楚恬不知何為,突然一個健步跑了出去。
“這……甄怎的突然跑出去?”指著甄楚恬的背影,朱煒眼底滿是疑惑。
三人明顯也不知甄楚恬為何出去,倒也默契地沒有跟著,而是默默地待在屋裡,繼續檢視可有其他發現。
眼見這三人似乎不願同自己說話,朱煒倒也不在意,在門口抽著大煙。
約莫過了一掌茶時間,甄楚恬才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