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你可算回來了,我們大傢伙都念叨著你啥時候回來呢!”
“是啊,聽說你這幾日都回來了,大傢伙都挺激動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突然身後一聲咳嗽,眾人皆紛紛散去。
“呵,甄大捕快可真了不起,可真是我們衙門的英雄!”帶著一絲酸意,周衝鄙夷地仇視著甄楚恬。
眼眸都沒動一下,甄楚恬便入了那檔案室,與其浪費時間和這種愚蠢的人拌嘴,倒不如多學學這個世界作案手法。
“甄楚恬!”
身後震耳欲聾的一聲叫喚,充斥整個公堂,可檔案室的甄楚恬卻絲毫沒有被影響。
彷彿那聲帶有謾罵的聲音,針對的不是她一般。
心無旁騖地繼續檢視往日案件!
福來縣又恢復往日的寧靜,甄楚恬每日不是跟著去巡邏,便是泡在檔案室,閒暇時間便指導指導韓雙易。
“楚恬我來了,你們又在學習斷案嗎?”
遠處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甄楚恬一聲嘆氣,無奈地起身,“南虹你不用在醫館嗎?”
這些日子除了韓雙易這個小豆丁還有南虹,不知怎的,她也喜歡上捕快這份工作。
“是啊!我跟你講哦楚恬,那天回去之後我自己又琢磨了許久,我覺得我還是可以做捕快的,你覺得呢?”
一臉期待地看著甄楚恬,南虹眼底滿是星星。
不想掉了人家的希望,甄楚恬只得換個方式說道:“據我所知,學醫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真的能放下醫館做捕快嗎?”
眼底的星星一瞬間消失,低著頭頹廢地看著地板。
不懂如何安慰別人,甄楚恬只得把眼神轉向其他處。
氣氛一下降到零點,身旁韓雙易眨巴著大眼睛,悄然詢問道:“甄姐姐這個兇手是如何露出馬腳的?”
頓了一下,甄楚恬仔細瞧了一眼,便脫口而出,“此人看似精明,但最容易露出馬腳的往往是這種自詡精明之人。你看這裡,他殺了人把屍體切成一段一段扔在各個地方看似沒問題。可處理屍體並不是一件容易事,他需要花費大量精力,而這段時間裡,他必須消失在眾人面前。”
“屍檢一下便清楚兇手手法如何,如此,只需要找在這近段時間消失很長時間即可!按心理側寫,只需要一盞茶的時間,便可分析出此人的特徵,所以這便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我瞧過這個案子了,若是他不多此一舉把屍體解剖的話,或許還不會被捉拿歸案。”
“為什麼說不解剖就不會被捉拿歸案?”眸中滿是疑惑,韓雙易好學地問道:“這和解剖有關係嗎?”
“雖沒當初的屍檢報告,不過依這結案陳詞推測。當時仵作便是斷定此人必是有一定手法的,你猜,若是沒有手法之人,解剖不會如此容易!你再好好想想,除了仵作還有誰有如此功力?”
“殺豬的!”
兩人異口同聲,眼底滿是激動。
莞爾一笑,見南虹心情又恢復,甄楚恬真心地為她開心。
“是的,仔細看的話,他剖屍的手法與殺豬的手法一致,那必然便可分析出他的身份。而後,能有如此精明想法之人,便只有那從書生淪落到殺豬的,由此便可斷案!”
“那……那怎麼說如果他不解剖就不容易暴露?”南虹不解地問道。
“首先他有不在場證明,這一點就可以排除了,其次他與受害者無冤無仇,深知還是施恩的關係,如何也懷疑不到他身上。再來,他冷靜不慌張,若不是露出一絲馬腳讓人去查了他的屋子,這案子怕是結不成。”
兩人皆用崇拜的眼神看著甄楚恬。
“楚恬你說得對,學醫很辛苦,不過我懂的也只是皮毛,所以絲毫沒有影響!你也一起教教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