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父親的訓斥皆因她在飯桌上說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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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朱迪嘆了口氣,對著面前的沙袋猛地連續出拳,拳拳發出嘭嘭的沉悶聲。
在一旁正做器械活動的譚凱和袁震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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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從衛生間出來,經過衛生間旁邊的房間時,聽到嘭嘭打沙袋的聲音,不禁好奇地推門望了一眼。
“秦總好。”譚凱和袁震見是秦凡進來,立馬聽了器械,站起來問好,對於發給他們每月五千元工資的老闆,不由得恭謹起來,誰跟錢有仇,想自己的戰友在單位裡還只拿四、五百元工資,在戰友聚會時聽到他們的待遇,都向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
秦凡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做這一行要時時鍛鍊自己的體能。
“你這是發洩,不是鍛鍊。”對他進來視而不見的朱迪繼續沙袋練習,秦凡看了一會忍不住發聲道。
朱迪沒有理睬仍舊繼續擺擊沙袋,秦凡無趣地看了一會,轉身對譚凱笑道:“我也好時間沒練了,等會你陪我練練。”看到他們訓練,秦凡一時技癢。
等熱過身後,和譚凱擺開架勢,試探著交手了幾個回合,這時朱迪停止了對沙袋的打擊,走過來和袁震一樣抱著雙臂看向正交手的兩人。
譚凱開始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發力,生怕一時不慎傷了老闆,可誰知接連出招都被秦凡躲過,剛開始的平靜漸漸被鬥志代替,力道越來越重,招式也越來越快。
可奇怪的是秦凡彷彿預見他的招式,以難看或是不常見的姿勢躲過,譚凱已忘記了面前的是老闆,眼睛裡只有狡猾的對手,出拳愈發的兇猛。
秦凡有些吃力地躲避,躲避的姿勢也愈發地狼狽,不過心裡很滿意,這不是部隊的那些老兵油子。
“小心!”袁震驚呼道。
“譚凱!你瘋了!”與之同時的是朱迪的喝斥聲。
喝斥聲使譚凱瞬時清醒過來,急忙收回彈向秦凡左腰的右腿,扶穩正躲避的秦凡,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秦總,打著打著就忘了收力了。”
秦凡微微喘氣道:“打得好,好久沒這麼痛快了。看樣子我這每天也要鍛鍊,不鍛鍊退步太快。”
“秦總好身手。”袁震上來恭維道。
朱迪站在原處默不作聲,只是用驚訝的眼睛看著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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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這來了,梁哥電話。”門口董敏喊道。
“你們繼續練,有空我們再切磋。”秦凡向他們三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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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秦老闆是不是練家子?”譚凱問道,在切磋的過程中沒怎麼多想,這時想起來卻有諸多疑點。
“何止是練家子,我看好像還當過兵,有些招式跟我們的拳法類似。”袁震猜測道。
“你們沒發現嗎?那姓秦的好像沒出招?”朱迪疑惑地問道。
實際上秦凡的出招太快,三人均沒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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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哥,找我什麼事?”秦凡拿起電話問道。
“凡子,最近有沒有人找你?”梁珩問道。
“沒有啊,這段時間我沒見有什麼人找我,哎你知道是什麼人找我?”秦凡疑惑地問道。
梁珩壓低聲音道:“最近證監會正在暗中調查有哪些人在操縱股市,我怕他們查到你,沒有就好......”
秦凡掛上電話,不禁啐了一口,都說股市如賭場,這真是一點不假,輸了或賠了億萬,沒人理你,賺了或贏了千萬,就開始查來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