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學校食堂的學生們熙熙攘攘,不時地從他們身邊走過,秦凡點點頭,心裡狐疑地跟著何平來到一處無人的花壇。
沒站定,何平衝著秦凡發火道:“你要害死多少人?你以為只有你聰明,別人都是傻瓜?我還差點相信你,你會毀了你們的!”
秦凡本想裝傻,轉念一想,沒人是傻子,只是有心和無心之別,笑著問道:“你知道什麼?你這樣說我,我可是你兄弟。”
何平仍舊怒道:“少給我提兄弟二字,我問你,每晚你都不在寢室你到哪睡的?我看是在某位老師三床上吧。”
“我是去過餘老家幾次,可他的床我沒那膽子睡,你不會真得以為我跟餘老師有什麼關係?”秦凡心虛地反問道。
“餘老?那你每天晚上都不在寢室,你到底去哪兒了?”何平也不確定地問道,他並不知道餘老人在上海,只以為老人家仍在廬州。
“我在西園有房,你又不是不知道,晚上在那歇著呢。”秦凡滿嘴跑火車。
這時的性對於某些人來說,都是國之大防,發證合法,無證犯罪,對於雪梅來說,那是臨時牌照,可對於董敏、餘璐,秦凡就屬於典型的無證駕駛,駕駛的還是他不該駕駛的車。事情如果曝光,秦凡就是重罪。
“玩弄女性,道德敗壞,非法同居......”等等罪名,如果沿襲到後世,那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男人都要受到審判。
“你好自為之吧!”何平丟下這句話後鬱悶地離去。
看著老何離去的身影,秦凡也知道他的好心,畢竟在這塊土地,這段時代,自己絕對算是夠槍斃好幾回的人。
而國人窺探別人性隱私的心永遠不絕,永遠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進行憤怒而又羨慕的譴責。
可對於秦凡來說,經歷過後世的寬鬆,性也如剎時間感到好感的男女在一起吃頓飯而已。
“什麼好自為之?”秦凡的背後響起女孩的聲音。
秦凡轉過身看到疑惑的靜茵,隨口道:“老何說我這幾天晚上不在寢室的事。”
“只是這事?”靜茵雖然知道學校有這個規定,但還是不確定地問道。
“就這事,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事?”秦凡笑道。
“我,我,我還以為上次的事,秦凡你老實告訴我,那事是不是真的。”問完後,靜茵後悔地慌忙道:“你別多想,我只是問問,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我,我......”
“我沒多想,等我忙完好好陪你。”秦凡面對靜茵,感到自己真操蛋。
“呸!誰要你陪,要陪你陪敏敏姐去!”靜茵臉紅道,那晚董敏又問她是不是愛上秦凡,她卻不清楚董敏是秦凡的乾姐姐,還是名為姐暗為情人,只是搖頭。
“茵茵,馬上要放假了,你是回家,還是......”秦凡想轉移話題地問道。
“敏敏姐到底是你什麼人?”靜茵忍不住心裡的疑問地問道,並沒有順著他的問話。
“恩人。”
“恩人?”
秦凡心不在焉地看著廚房裡的灶臺,臺上正咕嘟咕嘟燉著的瓦罐湯。
不一會兒從衛生間裡傳出餘璐的尖叫聲。
秦凡衝進後,看到餘璐淚流滿面地哆嗦說:“不是我,不是我啊。”
秦凡連忙抱起她,摸不清她到底說的什麼意思,餘璐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不能生啊。”
秦凡抄起她的左手,手裡的驗孕棒上赫然顯示出:二道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