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丘自己也服了藥。
他們這是明目張膽的對抗皇權,不想送秦越離開。
秦川氣的牙根疼:“這幫畜生,就為了不護送秦越,不惜讓四十萬大軍感染瘟疫,他們是人還是狗?雜碎!”
“皇上,得趕緊想個對策。”
對策?
怎麼想,瘟疫已經開始了,現在來不及了。
秦川迅速在腦海裡轉著有關瘟疫的事,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那些兵馬,是周德維手中的底牌,也是王牌,就連秦重年的軍隊造反,他都沒捨得用,怎麼忍心去殘害呢,而且郭丘自己願意一起染上瘟疫,就不怕死麼?
想著想著,他就坐下來:“不……這不是真的瘟疫,只是周德維的手段而已。這種病,一定可以解除的,郭丘手裡一定有藥方。”
……
子時剛過,秦川來到了郭丘府上,還帶來了隨身的姚成。
皇帝駕到,郭丘府裡上下惶恐。
姓郭的躺在病榻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他身上多了許多疹子。
“郭愛卿,聽說你病了,朕來看看你。”
“承蒙皇上厚愛,臣……唉,臣是去了一趟兵營,想要去挑選護送秦越的人馬的,誰知道回來就出了問題,高燒不退,連水米也是無法入口。皇上,恕臣不能行君臣之禮了。”
“沒事,朕認識一個大夫,剛聯絡好,現在你就隨著朕一起去看病。”
“皇上……臣現在無法下床啊。”
姚成提醒道:“郭大人,沒事的,外頭有馬車,皇上特地趕來,你總不能駁了他的面子吧。難道說……郭大人是沒病裝病?”
“這、這?臣不敢,臣確實是病了。”
有病就好!有病就得治!
郭丘被帶到了原來的太子府裡,裡頭早已安置好人手,他一到,就被捆綁起來,架在院子的木樁子上。
“皇上?皇上?!這是為何?!”
姚成舉著棍子,擲地有聲:“郭大人,得罪了。”
啪!
不用囉嗦,先打為敬!
“啊!啊!——”
“皇上,饒命啊,您不能這樣對待微臣啊!微臣沒有犯錯啊!”
秦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什麼話也不想說,兩邊心知肚明,還問個屁,打到極點,他自己就會說了。
隨著姚成一下一下的加重力道,郭丘這個病體十下就撐不住了。
“皇上!——臣要出首!”
姚成道:“我還沒出汗呢,你就不行了?皇上沒空搭理你,你直說吧,瘟疫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中書省的人全知道,是周德維一手策劃的。”
“有沒有解藥?”
“有有有!臣……臣手裡有藥方子。”
堂堂的兵部尚書,馬上征戰的英雄,怎麼會慫到如此程度。
秦川越看他越不對勁,湊近了看,感覺這傢伙和原先的郭丘,不論的神態還是說話的語氣,都有差異。
打的這麼狠,郭丘的鬍子因為汗水,開始脫落了。
伸手過去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