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其實也不能算是一夜無話,後半夜大概三點多的時候,一夥人走進了伊佐埃迪斯所在的醫院,半個小時之後,他們推著伊佐埃迪斯走出了醫院,上了一輛黑色的福特MVP之後,便消失在了夜幕當中,隨後不到十分鐘,醫院的警鈴聲大作。
接著也才剛休息的多伊爾喬治馬上帶著人,連夜趕到了醫院當中。
當他看到兩個已經無聲無息中犧牲的州警察,還有那空空蕩蕩的房間的時候,他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馬上去申請調令,然後去抓克里斯坦埃迪斯。
不過等到他們趕到克里斯坦埃迪斯的家的時候,卻發現他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去的地方沒有人清楚,他的賭場也沒有人,他的親戚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連繫一下上下文,伊多爾喬治不難猜出,這些傢伙應該是跑了。
“混蛋!”伊佐埃迪斯,可是這一次的主犯,他原本信誓旦旦的跟蔣海保證,不會出任何的問題,結果這一個晚上還沒有過去呢,問題就出現了,想到了這裡,他也不禁臉色有些猙獰,馬上下發通輯令,不過正當通輯令要下籤之時,卻被一個人給阻止了……
“喂?”聽著電話鈴聲響,蔣海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時間,才剛剛五點多,但打電話來的是多伊爾喬治,所以蔣海還是接了起來。
“蔣,有個麻煩,伊佐埃迪斯跑了。”聽著蔣海的聲音,多伊爾喬治在電話那邊的語氣有些嚴肅,又有一些無奈,聽到他的話,蔣海的睡意到是被驅趕走了不少。
“跑了?他傷成那樣是怎麼跑的?”聽到他的話,蔣海很確定,伊佐埃迪斯的兩條手都廢了,憑著腳到是也可以跑,但他是怎麼跑的?就這麼溜達出來的嗎?
“應該是他父親克里斯坦埃迪斯做的,可惡,原本我準備簽發通輯令的,但卻被州里面的一個老牌議員制止了,他說這件事還在調查當中,不可以太過於大張旗鼓,我們可是死了兩個探員,這****政客……”聽到蔣海的話,這邊的多伊爾喬治不禁罵了起來。
而聽到他的話,蔣海到是沉默了起來,他到是不擔心這個傢伙跑了之後,會對自己不利。
他對於自己身邊的防護力量還是很滿意的,但就這麼讓對方跑了,可也不是蔣海的作風。
聽到他的話之後,蔣海明白多伊爾喬治的意思,他是在體制內的人,可能這件事情,他就沒有辦法插手了,畢竟上面下了命令,他不了不遵從。
但其實蔣海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到是挺滿意的,因為有仇麼,他基本上都是自己直接報的。
這一次借警察的手,其實他並不是太爽,但這回好啊,蔣海還真是樂不得讓他去跑呢,他跑,蔣海才有機會,把這些傢伙親手幹掉!
“我走啦!記得有時間的話去看我。”第二天一早,吃過了早飯之後,夏媛再次對著蔣海笑了一下,二人擁抱了一下之後,便坐上了一輛計程車,準備返回她的家,今天她還要工作呢。
而蔣海則也笑著揮了揮手,送她坐上了車之後,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在他回來的時候,塔拉克才迷迷糊糊的睡醒,看著她的樣子,蔣海不禁笑了一下。
“你起來啦!”看著塔拉克,蔣海對著她說道,聽到了蔣海的話,塔拉克也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知道現在這裡可是蔣海的地盤,她還是裝的乖巧一些比較好。
“昨天嚇夠嗆吧,你也真是的,你們族長老糊塗了,你也跟著糊塗了啊,不知道出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麼?實在不行,我去接你也行。”看著她的樣子,蔣海把提前給她準備好的早餐也拿了上來,當然是在酒店訂的,一碗燕麥粥,一個漢堡,到也挺搭的。
“不行,那個衛星電話,按著族長的話講,肯定是有竊聽裝置的,要是先給你打電話的話,說不定就要被竊聽了,而會說英語的人就只有我和他,他要在村子裡面坐鎮,那就只能我過來找你了。”看著蔣海把吃的端了上來,塔拉克也是兩眼冒光,二話不說,便直接拿起漢堡塞進了嘴裡,然後一邊吃著漢堡,一邊喝著粥,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慢點,又沒有人和你搶,你著什麼急,竊聽就竊聽唄,這有什麼的?”看著她的樣子,蔣海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這些老人就是疑神疑鬼的、
像是蔣海,他從來不在意這些,什麼綠卡里面有蕊片,他去了哪裡,美國政府都知道之類的,蔣海並不在意,什麼這就不自由了,這就不民主了,在蔣海看起來,這樣才安全呢。
像是在國內,安什麼天眼之類的,哪有人會說一個不字,還什麼民主自由呢,想的就是太多了,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絕對的自由,所有的人都是生活在一個框架當中。
至少蔣海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他並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監視了,是不是真的自由。
“不,這一次要給你帶的東西很重要,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不過聽到蔣海的話,這邊的塔拉克卻一臉認真的說道,那一副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的神情,到是讓蔣海有些疑惑。
“是這個東西?”看著她的樣子,蔣海從衣服的兜裡面拿出了那封,有些疑惑的向著她問道。
看著她認真的點了點頭,蔣海不禁有些迷茫的把信打了開,他到是要看看,這裡面有什麼是絕對不可以被外人看到的,開啟了信封之後,蔣海發現裡面夾著兩個東西,一個是一張紙,一個是是一塊獸皮,蔣海先看向了紙,紙上面所寫的,就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