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什麼鬼,回去睡覺了!”看著再一次自己身為主公被扣完了五點血,蔣海用力的把手裡面的牌扔進了前面的牌堆當中,今天晚上實在是太背了。
今天晚上說要玩三國殺之後,蔣海他們就開始玩了起來,不過今天晚上的蔣海,絕對是背的極致,背到令人髮指,他拿張飛,手裡面沒有一張殺,他拿關羽,手裡面沒有一張紅,好不容易弄個甄姬,判定都是紅色的,拿黃月英手裡沒有錦襄,拿大喬手裡沒有方塊,這一把當主公,他用孫權,把把置衡,結果手裡愣是連一張閃都沒有……
坐在他旁邊的柏妮斯,用的是黃鐘,然後裝了一個連弩和減一馬,好吧,根本就沒有什麼玩的必要了……就這樣,兩個回合,蔣海五滴血就完蛋了。
“蔣,你打的太臭了。”這一次當忠臣的達蓮娜無奈的看著蔣海說道,因為是六人局,所以是一主****一忠一奸,可惜的是,真心打不過啊。
“是牌臭,你不明白,算了,回去睡覺,睡覺……”看著面前的這一堆牌,蔣海無力的說道,今天怎麼這麼背呢?咂了咂嘴,蔣海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慘了點。
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有些特別背的時候,其實就代表著在有些方面的成功……
比如說此時蔣海不知道的情況下,在波士頓的一間公寓當中。
彼得哇爾特此時正一臉鐵青的看著面前的法拉第柯克,這個該死的傢伙,收了自己的錢,還不給自己辦事,雖然此時他的臉更加的難看,但這並不能成為自己放過他的理由。
“哇爾特先生,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但凡有一丁點的辦法可以整到蔣海和溫斯羅普,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但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現在全州都在等著他明年交上來的稅金,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是根本不可能動的了他的……”看著面前臉色鐵青的彼得哇爾特,這邊的法拉第柯克一臉哀求的說道,他是怎麼也不知道,蔣海的能量竟然有這麼大的。
“柯克先生,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吧,我並不是在聽你訴苦的,我只要結果。”輕輕的敲了敲自己屁股下面椅子的撫手,彼得哇爾特一臉陰沉的說道。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沒有辦法了,你們的錢,我可以加倍退給你們,要是你們要去告我,那就去告吧,不過到時候我確實是受賄了,但你們也逃不了干係,我聽說哇爾特先生最近正在競選塞拉尼斯公司的總裁,如果這個時候傳出什麼不好的新聞,對哇爾特先生,也是不利的吧!”看著面前的彼得哇爾特,法拉第柯克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一咬牙,既然如此,那也就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他威脅自己,那自己就反威脅他,看看誰更怕誰……
“呵,你威脅我……好吧,像你這樣的人,估計我們以後也不會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了,把我們給你的錢,十倍的還回來,少一分錢,我會讓你知道後果的,可不是進監獄那麼簡單。”聽到法拉第竟然還敢威脅自己,彼得哇爾特的眼睛一眯,下意識的他就想要直接弄死這個傢伙算了,但考慮到,這個傢伙住的地方是波士頓的富人區,而且自己也不是過來製造案件的,他才深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
“十倍……”聽到彼得哇爾特的話,這邊的法拉第柯克糾結了起來,他一共收了法拉第二十萬美刀的好處費,十倍就是二百萬美刀,這些年他一共也就只賺了二百多萬美刀,這還要算上,現在他腳下的這幢別墅,如果賠十倍的話,那他還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但不賠的話,他可能就真的要進監獄裡面去反思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彼得哇爾特,並沒有給他去反駁的機會,在說完之後,他已經站了起來,離開了法拉第柯克的家。
走出了這一片富人區,他返回了自己在波士頓這邊住的酒店。
溫斯羅普這邊,他們早就已經不住了,因為所有的鎮民都知道,奧古斯丁他們就是因為塞拉尼斯的這些人,才會走上和蔣海對抗的道路的,他們連奧古斯丁都制裁了,更何況是他們?
所以他們除了可以住在蔣海的別墅裡面之外,他們買不到任何的機會,小到香菸、打火機,大到食物、食材,什麼都買不到,而蔣海之所以讓他們繼續住在自己的海邊別墅裡面。
主要就是因為阿扎麗娜在監視他們,可現在這樣,他們也沒有辦法,在前些天,就搬到了波士頓去,隨著彼得哇爾特返回了酒店,隨後就聽到了他的房間內,傳來了陣陣的怒喝和叫罵聲,當天晚上九點多,一個跟彼得哇爾特一行的男人離開了酒店。
他去了波士頓的南區,在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他就從一個人,變成了十個人,這些人開著車,去了波士頓的港口,在那裡租了一艘船之後,便從海路向著蔣海的莊園而去……
“大哥,我們真的要去找那個蔣海的麻煩?”在凌晨一點左右,他們開的船,來到了蔣海的海域外側,其中一個年輕人有些糾結的對著身邊的一箇中年人小聲的說道。
“怎麼?你怕了?”聽到他的話,中年人的眉頭一挑,有些狂放的說道。
“不是怕,你想,那可是蔣海,連比利那樣的傢伙,都栽在了他的手裡,我聽說那些人可是全家都死絕了……”聽到中年人所講的,年輕人有些糾結的說道。
“也沒有證據表明那些人就是蔣海做的,很有可能是因為比利以前得罪了不少的人,所以他一倒臺了,就被其他幫派的人把他們的家人都給幹掉了,不要疑神疑鬼的。”聽到這人的話,另外一個年輕人笑嘻嘻的說道,看的出來他可完全不害怕。
“可是……我們這些人行麼?蔣海家的防禦,聽說是相當恐怖的。”但這人所說的話,卻並沒有讓這個年輕人放下心中的警惕,一臉糾結的向著身邊的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