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了吧,現在人人都知道我是林將軍,還有誰敢殺我。”
林北摸了摸鼻子。
阿月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的跟在其身後。
見鬼,要是阿月陪著自己去,那他最後的一線宕機就沒有了。
他實在看不透阿月的真實實力,有了一個這麼強的保鏢在身旁,他不好死啊。
更何況那所謂的詩會危機重重,即使阿月的劍術再高超,也不可能打得過人家十幾個漢子。
不行不行,絕對要找個辦法支開阿月。
“阿月姑娘,陛下給你放假嗎?”
“什麼是放假?”
“就是每一段時間固定的休息時間。”
“我不需要放假。”
“怎麼可能,你不累嗎?我覺得……”
“我不累。”
嘶,這丫頭,油鹽不進啊。
林北感到頭疼,算了,既然勸不動,他乾脆晚上偷摸摸的溜過去,武安湖總不能只有一艘商船吧?
他回到昨夜休息的地方,剛想反鎖房門,卻發現本來在他身後的阿月已經進入了房間之中。
“阿月姑娘,你知不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危險的。”
林北露出了一個自認為猥瑣的笑容。
“你打不過我。”
阿月淡然瞥了他一眼,看著其搞怪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
“阿月姑娘,我們男人也有隱私的好嗎,你這樣子我會害羞的。”
林北捂臉,他好像的確打不過人家,太丟人了。
“哦。”
阿月抱著長劍,不為所動。
林北徹底放棄了,他走到房間中的書櫃前,隨意取出一本書讀了起來。
阿月就站在房間之中,靜靜盯著林北,一動不動,猶如一座冰雕。
晚上酉時。
林北放下手中的書籍,扭了扭痠痛的手腕,朝著門外走去。
“去哪。”
阿月皺眉,伸手攔住了他
詩會舉行的時間是戌時,現在還太早了吧。
“我去上個廁……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