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詞嬌嬌怯怯。
這種事,她一個新嫁娘怎麼好意思主動……
哪有女孩兒成親第一晚,就迫不及待主動脫衣裳的?
傳出去她還要不要面子?
“嘖。”
沈長風不耐煩,毫不在意那襲嫁衣有多麼價值連城,乾脆“撕拉”一聲,把嫁衣撕了個稀碎!
對他而言,這身嫁衣就是包裝。
包裝著他垂涎三尺的嫩肉,看著就礙眼。
謝錦詞:“……”
她不自然地咳嗽一聲,如同野狼嘴邊的小羊羔,小心翼翼往床角挪。
挪一寸,
再挪一寸……
還沒挪出半個屁股,就被沈長風揪了回來。
男人眼底深沉。
她很害怕,忍不住顧左右而言他,“這身嫁衣我穿著不好看嗎?幹什麼要撕爛了?以後都沒得穿了。”
沈長風掐住她的腰肢,把她摁在榻上,“妹妹穿嫁衣好看,但什麼都不穿更好看。”
他撩起她的襯裙,大掌握住她的腿,毫不憐惜地把她的腿扛上自己的肩膀,拉出一個驚人的弧度。
“疼!”
謝錦詞不情願。
男人親吻著她的脖頸,“忍忍……”
他摸索著。
謝錦詞望向繡花帳頂,眼前的景象一陣陣模糊。
思緒不可自抑地回到皇宮那一晚。
那一晚,
容折酒也是這樣對她的嗎?
他不顧她的意願,用卑鄙的手段佔有她……
那張滴血的元帕,大咧咧落在所有人眼中,她成了全上京城貴族的笑柄。
“容折酒……”
她忽然喊出這個名字。
彷彿當頭一棒,令沈長風動作頓住。
他眯了眯桃花眼,冷冷盯向謝錦詞。
少女眼神迷離而痛苦,眼睛裡似乎還含著仇恨。
她在想什麼?
謝錦詞難受地閉了閉眼。
再睜開眼時,她臉上的緋紅漸漸褪成蒼白顏色。
她推開沈長風,慢慢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