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時明月可嚇的不輕,道:“張,張二爺,這,這是詐屍了?”
“沒錯,他是詐屍了。”
我看著這大爺的胸口,好像是被利器所掏。
老白看了一眼,道:“不是鬼魂所為!”
“對,陰魂沒有這麼大的能耐,看來這個明清酒樓詭異的很。”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鬼哭聲傳來。
“嘻嘻!”
“嘿嘿!”
時明月緊緊的摟著我的胳膊。
“我聽見鬼哭了,啊……”
“別怕,有我們三個在,沒有鬼敢傷你!”
我們朝著哭聲走去。
突然,一個女人出現在走廊裡。
她骨瘦嶙峋,披頭散髮,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戲服。
眼神空洞洞的,唱起了歌。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
“伸手摸姐小鼻尖兒,攸攸騷氣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
“她唱的是什麼?”
茅十三問道。
我剛想說,老白搶先道:“這是民間小曲,十八摸!”
我和茅十三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白志成。
這個木頭疙瘩什麼都懂啊,連這麼淫穢的小曲都聽過。
可是辦起事來怎麼這麼笨。
“老白,你行事啊,表面裝的跟個小白兔似的,其實,內心也挺那啥哈。”
老白瞪了我一眼,道:“別把我想的跟你似的,我也就是學識淵博了一些,只是知道而以。”
老白一本正經的說道。
“老話講,寡人聽了十八摸,梭了枕頭哭老婆,和尚聽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
“老白,是不是之前無數個日夜在偷聽呀。”
“幾位,你們怎麼還閒聊上了,那可是個女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