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這個寡婦鎮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難道跟女兒國一樣,都是女人?而且還是孤獨的女人?
腦子裡想著,大巴車就開了。
我迷迷糊糊的時候,大巴車突然停下了。
從車下又上來一個人。
我沒有睜眼,繼續的眯著。
突然聽到有人說:“你是人是鬼,我可不想和一個怪物坐在一起,乘務員,別讓他坐在我這。”
乘務員走過去,對那個男子說道:“大哥,你看咱們這車上就你一個空位置,這位大哥也買票了,不坐你這坐哪呀。”
“我不管,瞧他長的,跟個鬼似的,我才不和他坐在一起呢,看著就膈應,晦氣!”
“萬一有什麼傳染病呢,反正讓他坐在我這,就是不行。”
我聽著挺好奇的,就睜開眼看了看。
只見我前面的坐位,站著一個渾身雪白的男子。
那面板白的嚇人,就像是一張白紙,又好像是得了白癜風一樣,渾身沒有血色。
他頭上帶著一個草帽,把臉擋住了一半。
看身型有四五十歲吧,穿著一身老農民的衣衫,一身的老旱菸味。
旁邊男子不依不饒的,非不讓這人坐。
乘務員也為難了,說道:“大哥,出門在外的,你別這麼矯情?人家也是有自尊的,不能這麼瞧不起窮人啊。”
旁邊那個男子把外套一脫,身上露出一條青龍的紋身。
瞪著大眼睛說道:“老子今天就是不讓他坐,你在逼逼賴賴的試試。”
乘務員一看,遇到一個不好惹的。
只能對那個一身雪白的中年男子說道:“要不您委屈一下,我給你拿個小板凳,坐在一邊。”
那個雪白男子點點頭。
我最看不慣以大欺小的人,特別是這種裝逼犯。
身上畫條青龍就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一條龍了。
我站起身來,道:“哥們,你要是怕死,要不咱們換換。”
我看著那個紋身男說道。
乘務員馬上高興的說:“哎呀,還是這個小夥子仁義,來,你們換換不就行了,咱們到終點站,還有四個小時的路程呢,要真是坐小板凳,腿也受不了。”
紋身男看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你特孃的小子,會說話嗎?誰說我是怕死了,我只是嫌晦氣,你是不是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