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上官一鳴為什麼會對這個二嫂這麼大的敵意。
我就問上官一鳴,說:“這個二嫂到底是什麼人,我看村裡的人對她還挺尊重的。”
上官一鳴說:“她就是一連生了五個兒子,有些無知的婦女就都和她取經,為啥她能個個生兒子,而且孩子個個聰明,還在鎮上讀書。”
呵呵,原來是母憑子貴。
“不過,她可是個勢力眼,而且出了名的鐵公雞,她能請咱們吃飯,那可是破了天荒了,我總感覺這飯吃的不簡單!”
“你們幾個嘀咕什麼呢?有什麼是二嫂不能聽的?”二嫂看著我和上官說道。
“沒有,就是說二哥回來了嗎?”上官一鳴問道。
“沒有,他明個回來,這不接了幾個工程有點忙嗎?”二嫂解釋說。
“什麼工程啊?”我問道。
“哭喪!”上官一鳴說。
我和茅十三差點笑出聲來。
原來哭喪也是一個工程活,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過。
說話的功夫,我們就到了二嫂家。
別人家都是平房,二嫂家卻是大紅瓦房。
而且房子一看就是新蓋不幾年的。
看來他們家這哭喪的工程還挺掙錢的,在村裡條件算是好的。
一進屋就看到一桌子的菜。
如果這是個鐵公雞的話,那她一定是拔毛了。
最起碼有十多個菜,有魚有肉,還有菜。
上官一鳴嘴上說不吃,可是一坐下來,眼睛就挪不動地方。
二嫂知道上官一鳴能吃,特地煮了兩大鍋米飯。
上官一鳴開始輪著膀子吃了起來。
我拽了拽他的衣服說:“剛剛你不是說不吃嗎?”
“我是不想來吃,可來都來了,不吃多可惜,造完在說吧。”
“得,那就吃吧。”
我和茅十三剛要動筷子,二嫂就笑呵呵的拿了一罈子好酒。
“來,咱們這也是有緣,這酒可有十多年的光景了,還是我孃家爹親手釀的,今天,我從地下挖出來,特地招待張師傅兩位客人。”
二嫂這麼熱情,讓我和茅十三還有些不好意思。
二嫂把酒給我和十三滿上之後,就聊起了家常。
無非就是打聽我們倆的一些事,關鍵就是結婚了沒有。
有沒有女朋友,在城裡有沒有房子,車子。
問了一大堆,二嫂比較滿意。
突然的咳了一聲。
從屋裡走出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