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戎隨口道:“看見幾個認識的正義堂學子,額還有…雪幼兄。”
“竟然和雪幼兄一個考場!”範玉樹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子瑜你這是什麼運氣,我倒黴攤上了魚學長,你卻悄悄和雪幼兄湊了對!”
趙戎面無表情,“你說話清楚點,別亂用詞。而且……我和她隔著一列,沒那麼近。”
“隔著一列?欸,子瑜,你這運氣也不知道是說好還是差……”
範玉樹抹了把臉,嘆了口氣道:“這讓我忍不住想起了上一次大考。”
趙戎問:“也是和魚懷瑾一個考場?”
“瞎說,才不是!上一次我是和雪幼兄一個考場,她就在我旁邊。”範玉樹洋洋得意。
“然後呢?”
“然後雪幼兄很講義氣的給了我點小提示。”
趙戎嘴角抽了下,“你別影響了人家。”
“才沒有,雪幼兄在咱們率性堂都是名列前茅,好像就是經義不算太拔尖,棋藝樂藝什麼的都是槓槓的。有時候我瞎蒙都沒有蒙完,她就已經寫完了。”
趙戎聽到這裡,腦海裡已經有畫面了。
比如,這一邊範玉樹咬著筆桿在瘋狂撓頭,另一邊隔壁位置,雪幼兄已經做完卷子,好學生模樣的收拾文具了,然後天差地別的二人同時轉頭,隔著一條走廊相望,大眼瞪小眼……
趙戎笑了了,點頭道:“這麼說來,雪幼兄人確實不錯。”
範玉樹贊同道:“那是,所以這一回兒,子瑜兄你可惜了,沒做到她旁邊,欸。”
他又瞧了眼堂內正在文靜背書的少女,誇道:“雪幼兄乖巧文靜又靦腆,七藝成績又拔尖,是咱們率性堂預設的群寵堂花……最最關鍵的,她還很講義氣,幫助咱們這些困難戶,要不是我已經訂婚了,鐵定追她,用一輩子來好好報答她。”
趙戎笑了,“少俠若想報答,建議是理她遠點。”
範玉樹:………
這話他聽的十分不爽,臉著板說:“那子瑜你也是,離她遠點,兩位趙仙子還有蘇姑娘,還不夠你禍害的?”
趙戎理了理袖子,抬頭望著天際的雲彩微笑道:“誰說的?閣下請停止招搖,在下很家庭和睦的好不好?”
“家庭和睦?”範玉樹狐疑問,“是指一個被褥洗曬兩次?”
趙戎瞧了眼他,也沒解釋。
他只是點頭道:“洗曬兩次,在下樂意,拙荊們手腳勤勞,為夫求之不得,深感欣慰。”
範玉樹無語的看著他。
趙戎笑著道:“行了,快開考了,玉樹兄快點回去,魚學長說不定正在‘想’你呢?”
“我靠,你別說這種嚇人的話。”
範玉樹罵罵咧咧的走了,他的考前抱團解壓閒聊完畢,背影悲壯的奔赴考場了。
趙戎忍俊不禁,轉頭回到壬字考場。
回座位的路上,因為有些空座位已經坐了學子,於是他只好換條路,正好從李雪幼的座位旁邊經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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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有點感悟,在調整細綱和調節作息,所以鹹魚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