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丫頭弱道。
“上課。”先生點頭。
“唔上課?我沒帶課本。”
“不,你帶了,就在桌上,你用你的課本。”趙先生搖搖頭,但你的同桌沒帶,所以她要用他的課本。
這叫就地取材,因材施教。
趙先生頷首,一邊翻開墨經,一邊翻開了上下兩位學生的課本,開始口傳身教認真授課。
少頃。
“戎兒哥……”
“你叫我什麼?”
課堂上,先生大手將她的課本脆響一拍,既是教規也是家法。
“嗚嗚先生。”
“何事?”
“這桌子怎麼感覺怪怪的?唔,而且這不是餐桌嗎,怎麼搬到這裡來了?還有,為什麼要墊上一張桌布。”
小丫頭並不知道原來的書桌破碎了,此刻小身板搖了搖桌子,語氣疑惑,她的真在埋頭刻苦讀書學習的同桌頓時不滿的抬起頭,不過卻是敢怒不敢言……你坐在靠前位置上得先生偏心,了不起啊?
餐桌?書桌?都一樣,書桌有時候就是餐桌,有時候上課和吃飯一樣,是翱翔在知識的海洋內鮑飲鮑食,汲取知識的養分,年輕儒生想了想,陷入了思索。
片刻後徹悟,只要心中有書,哪裡都是課堂,哪裡都能上課,他認真頷首,凝聲:
“是為了傳道,授業,解惑。”
小芊兒:“………”
她同桌:“………”
…………
第二日,趙戎早早起床,前去尋找抑武兄。
作為一名合格的師者,昨日給兩個學生的幸苦授課,並沒有影響到他第二日的精神。
不過趙戎醒來後,卻是一直思考著見心明性的事情。
他走在府內的甬道上,認真點頭。
“嗯,那是好不容易破鏡,放鬆一次,只此一把,不算數的,嗯,無事發生,從現在起要注意了,見心明性……見心明性……對了,還有那傢伙叮囑的事情……正冠井水。”
趙戎碎碎念著,想起了歸昨夜的話語,於是在心湖喚了幾聲劍靈。
心湖空蕩蕩的,與此刻周圍的晨時遊廊一樣。
“咳咳。”趙戎有點尷尬。
如果不是休息,那它看來就是生氣了,又故意不理他。
嗯,估計是在不爽他昨夜戴抹額,連‘正人君子’都防……
“這麼小心眼愛記仇,和芊兒小丫頭有點像,還正人君子?”趙戎嘟囔一句。
“滾!”
心湖內,某劍靈忍不住罵道。
“別見心明性了,淫賊,等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