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戎:“…………”
趙戎把某個植物的名字嚥了回去,他想了想,“抱歉。抑武兄,下次這種事,第一時間通知你,一起上。”
顧抑武旋即喜笑顏開。
他錘了錘趙戎肩膀。
“子瑜,你一看就是對此事嗅覺靈敏,下一次請務必第一時間給我眼神,這次你突然一個人站出來,我們還沒來得及反應,最大的風頭全讓你小子給出了,現在全學館的同年都認識子瑜你了,估計第二天還能傳到書院士子中去,被師兄們讚歎一聲,小師弟可畏。”
“唉,這一次,為兄和後面的同窗們都只是陪襯綠葉,可惡啊。”
面容粗曠的魁梧漢子,總結著從趙戎身上領悟到的裝逼要領。
“嗯,當然了,要是沒有子瑜帶頭,咱們也不會上來,能鬧出這麼大的陣勢逼宮,讓那位吃癟。”
“其實咱們正義堂的學子也不只是因為我這個學長才上來,大夥其實都挺服氣你的,不管是書藝課內還是課外。而且,子瑜看起來在率性堂也人緣不錯,這才剛來學館不久,哈哈,沒想到那位嚴肅的魚學長。”
趙戎聽著顧抑武的笑語,笑著搖頭,準備解釋幾句,只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驀然回首。
魚懷瑾,李雪幼,還有葉竹枝等數位率性堂同窗,已經沒有了身影。
臺上臺下都沒有人影。
嗯,除了等他一起會學舍的範玉樹和賈騰鷹。
想必他們是在他不經意間,離去了。
只是,趙戎本想道一聲謝的。
雖然他知道魚懷瑾可能並不是單單為了他,才違逆她一直尊敬的孟先生。
……
第二日。
司禮堂外的公告牆上,這次禮藝大考的分配名單新鮮出爐了。
趙戎與顧抑武等十九位正義堂學子,果然不出意外,全都榜上有名,被六堂學子們瞻仰,要被派往大離主持封禪大典。
上午,趙戎與顧抑武等人碰頭,一起去往司禮堂詢問事宜。
這次沒有碰見孟正君。
是司禮堂的幾位管事為他們一行人辦理的手續。
同時還通知他們兩日後來領取下山所需物件。
因為按照學館規矩。
即使是還未成為書院正式士子的墨池學子,這種因公事下山之事,也是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書院的臉面。
所以是要貼身攜帶象徵性的玉璧下山。
趙戎等二十個學子的臨時玉璧,學館這兩日便會準備妥當。
至於關於大離的具體考核事宜,到時候也會由孟正君單獨與趙戎等人講。
離開司禮堂。
堂前的空地上,趙戎與顧抑武湊在一起,一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