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如此這般,在學堂內發起了卷子。
對每一個學子都有點評。
不過幾乎全都是讚揚與鼓勵,雖然有些字確實沒有達標,但是趙戎心中自有思量。
他都是鼓勵為主,沒有給他們洩氣,畢竟馬上就要考核了。
只是,對有些人確實除外的。
例如魚懷瑾,因為趙戎對其對要求極高。
“魚兄。”
趙戎走到魚懷瑾座位旁,輕輕喚了聲。
魚懷瑾還是原樣子,表情平靜的抬頭。
二人對視。
趙戎多瞧了她幾眼,想起了前幾夜山水畫夢中的事。
不過並沒有開口提及。
而且他看魚懷瑾的神態似乎也是與其一樣。
都當作無事發生。
趙戎皺眉,將卷子遞給她,同時認真道:
“你的字不行,還不夠好,太匠氣了,書法不是像你這樣去練的,我之前已經糾正過很多次了,寫個字別那麼古板嚴肅,眼睛專注即可,否者過猶不及……”
趙戎有不厭其煩的把之前已經說過無數遍的道理,再囉嗦了一遍。
魚懷瑾也一直表情認真的聽著。
只是趙戎看了她幾眼,覺得估計還是和以前一樣。
聽進去了,但是很難改。
趙戎心裡搖了搖頭,旋即面上點頭道:“魚兄,共勉。”
魚懷瑾朝他行禮。
趙戎還了一禮,便走開了。
約莫一柱香後,幾乎所有率性堂學子們的卷子,趙戎都發完了,除了一個人例外。
趙戎轉頭看向不遠處一臉無所謂表情的吳佩良。
他笑了,走了過去,將最後一份卷子遞給了吳佩良。
“這字寫的很好,幾乎可以排在率性堂前列了。”
趙戎語氣認真。
吳佩良微笑點頭,拱了拱手,笑著看了看周圍的同窗,“趙先生客氣了。”
趙戎同樣笑著,擺了擺手,“沒有客氣,是真話。”
他輕輕一嘆,“吳兄的書童進步真的很大,要不改天請他來學堂坐坐,和吳兄一起上上課,讓在下認識認識。”
吳佩良笑容一僵。
率性堂學子們面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