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除了少教主以外,只有教主大人親臨,才能有這種效果。
只是教徒對二者的聽命,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性質。
白修平看著客棧的人的反應,心中更加無語,為何是其他客人坐下。
但公孫復和莊秋雲的爭執仍在繼續,公孫復指著她說道:“告訴你,就算突厥的人再囂張,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堅持己見的可不只有公孫復。
莊秋雲反駁道:“你為什麼能夠這麼肯定地判斷呢?”
見始終無法說服對方,公孫復無奈地嘆了口氣。
情緒也逐漸冷靜下來,緩緩說道:“因為我就是在突厥塞外長大的。”
“咦?”
這讓莊秋雲頓時愣住。
公孫復低著頭,解釋道:“我不是說過我是庶子嗎,而我母親正是突厥人,所以我才瞭解他們。”
莊秋雲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她並不知此事。
她原本就沒有針對公孫復的意思,只是鏢師的遭遇讓她有些同仇敵愾的感覺。
公孫復也不在意,隨即又說道:“當然,不要誤會,我也不覺得突厥的人是什麼好人。”
“但是他們一直以來都與武刑宮關係密切,所以沒有道理招惹明教啊。”
公孫復這才說出內心的想法。
還不忘抱怨道:“如果是正派的那些傢伙,就不好說了。”
一旁的白修平有種身中暗箭的感覺,心中暗道正派又惹到你什麼了,什麼事都不忘攻擊正派是吧。
不過現在不是和公孫復計較這種事情的時候,弄清事情原委的白修平開始思考起來。
聚寶宮的魏元吉並沒有打算登上教主之位,只打算垂簾聽政。
那也就是說對方不需要束縛住白修平,只要想和武刑宮一樣打好關係,互相聯手即可。
而鏢局的走鏢對聚寶宮的收入有很大的影響,假設武刑宮已經得知魏元吉有意押寶自己。
那麼他們之間的關係必然會疏遠,但武刑宮又不會直接在明面打聚寶宮的臉。
突厥則恰好在兩者中間,與武刑宮關係密切,又身處聚寶宮走鏢繞不開的路途。
想來突厥的人會將聚寶宮的鏢師監禁起來,應該是受了武刑宮的命令。
白修平眯起眼睛,沒有說話。
三人見此情形也終於安靜下來。
“走吧,回去了。”
片刻後,隨著白修平緩緩起身,公孫復三人也跟在他的身後向外離去。
直到一行人走出客棧,裡面的客人還是坐在原位置不敢動。
“該死,我們到底要在這裡坐到什麼時候啊。”
“別亂說,他很有可能現在就在門外盯著誰走出去,如果一起身出門就直接給我們來一刀。”
同桌之人點頭,但身不敢動地說道:“非常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