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師不在這裡,有機會把它留下來。”顧茜是實話實說,既然決定加入太虛,當然希望太虛能贏,她覺著這頭王獸是關鍵。
再說,她獨自一人加入太虛不會受重視,沒地位。但是帶著王獸一起去,那就不同了,這是個聰明的女人。
而蘇陽其實想的是,試著幹掉這頭王獸,實在不行,放跑了其實也沒關係。
現在是夏季,建木老巫幾乎不可能引來獸潮,等到了冬季,太虛的城牆絕非現在的樣子,獸潮來了也是白瞎,所以不是那麼重要。
此一時彼一時,打下鹽場前與現在的想法,肯定是不同的。
算算,他這一回來,建木已折損四個圖騰戰士,加上當年的功名,多達五個,實力大減,此消彼長,他也不在那麼畏首畏腳。
雖覺得顧茜的要求難辦,即便真個留下王獸也不妥,萬一顧茜是佯裝加入,他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倘若王獸在太虛發狂,誰能扛得住?
但最後他還是開口問:“要怎麼幫你?”
“打到王獸服軟,它就會聽我話。”顧茜與這頭王獸一起待了三四年,摸清了它的脾性,覺得有可能收服控制住,才敢提這個要求,不是無的放矢。
“好!”
蘇陽沒有含糊,但沒說一定能辦到,盡力了就成,所以沒有派人去堵住外面的洞口。
他一應聲,讓商女、祝融、共工,想了想,在叫上雨師,有他們五人,覺得可以扛住王獸。
當即,他就衝了起來,知道王獸膽小,打下鹽場後,暫時沒了壓力,完全放開了,一出手就是十成力。
這一下爆發得突然,王獸來不及跑,猛地撲了起來,一對爪子對了上去。
野獸的血盆大口很嚇人,咬合力也驚人,但在獵食前是有動作的,如果沒有把握,不會隨便就伸頭卻咬。
就如老虎的招牌動作,一撲一掀一剪,完成了這三步,才有機會下口。
當然,猛獸對付小獸時就沒那麼麻煩的,一口過去,咬死了完事。
但在此時,王獸可不敢直接就卻咬,稍不注意,就可能被兵器捅穿。
“哐當!”
大戟與獸爪相擊,畢竟青銅兵器,沒有想象中鋒利,但足夠堅實。
蘇陽放聲大吼,拼著虎口撕裂,硬是強行拉了一下,戈鋒掃過王獸前肢,撕裂了一道傷口,但同時他的胳膊也被拉傷,虎口更是震裂了,血流不止。
“吼!”是人都有狼性血性,當被逼到絕境,或是吃痛時,就可能爆發出來。
蘇陽現在就有些發狂了,落地後,一跺腳,藉著反震之力又強行撲殺了上去。
其餘人緊跟其後,不給王獸逃脫的時間,而顧茜居然也跟著一起跑,那王獸也不攻擊她。
一時間,蘇陽這邊相當於動用了四個圖騰戰士,另還有雨師這個半圖騰戰士,外加他更強,如果還拿不下一頭獸,普通人根本就沒活路了。
各自出手,商女依舊走的輕靈路子,手中的矛施展出來,很有技巧;祝融狂暴,仗著神力近身大戰;共工同樣火爆,晃動著長髮,略微蒼白的面板,卻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