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賭氣一樣,她就是不願意再去碰了。
一曲歌舞落幕,皇后開口說道,“本宮聽聞曾聽聞宰相千金擅長琴藝可是?“
寧樂笙抬眸,正好對上皇后看向她的眼神,眸中帶著淡淡的笑,神情微愣了下。
只見方才那位宰相千金款款起身,走到中央對著他們行禮道,“臣女風晚晚拜見皇上皇后。”
“平身吧,今日你就彈奏一曲,本宮記得三王爺少年時對這琴藝甚是酷愛,等會可讓他評論一番。”
這話一出口,眾人都已經知道是何意,只有當事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神情冷漠的喝著面前的酒。
“王爺,喝酒傷身。
寧樂笙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他這內傷還未好,這又喝酒,怕是不想要這條命了。
沈允欽剛到嘴的酒杯猶豫了下還是放下了,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說錯話了?
寧樂笙有些不解,她只是擔心他會在宮宴出狀況,更何況她這也是為了他好。
他剛才那什麼眼神?
沈允欽隨手拿起一個葡萄剝起來,剝好也不吃,就放在面前的碟子之中。
寧樂笙看了他一眼,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要怎麼說。
皇后剛才的意思很是明顯,若是沈允欽對著琴藝滿意,那這宰相之女
勢必是會進府的。
即使不滿意,還會有其他的人,而且這宮宴本就是因他準備的,今日勢必是會被冊封側妃。
她要怎麼樣才能夠給他拒絕這些人?
寧樂笙突然有些後悔了,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好做。
稍有不慎便會得罪人。
一曲演奏完畢,風晚晚盈盈起身行了禮。
皇后很是滿意的說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尋,是不是三王爺?”
寧樂笙扭頭看向還在剝著葡萄皮的沈允欽,很是詫異,這都快一碗了,該不會是要給風晚晚吧?
女子長相雖不是傾國樂笙,卻也是難得的美人,更何況還是宰相府的千金,這背後的勢力可謂是最好的選擇。
沈允欽拿起絲巾擦拭了下手指,將剝好的葡萄放在了寧樂笙跟前。
這才起身對著皇后行禮道,“母后,風小姐琴藝的確是天籟之音,只是兒臣身體孱弱多病,怕是要辜負了這番美意。’
看著眼前放著的葡萄,寧樂笙眸中都是詫異之色。
這沈允欽又想要做什麼?
這說是給她特意剝的她不相信,還是在這個時候給她,為的應該就是引人注目。
突然,她就明白了,他這就是想要讓人知道他對她很是寵愛。
就算是如此,皇上要賜婚,又怎麼會顧及這些?
很顯然,皇后之所以會給沈允欽賜婚宰相千金,這其中的權衡利弊是很明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