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寧樂笙狐疑地盯著寧鶴沉瞧。
前朝貴妃的事情,傳聞多有版本,可從未聽說過與寧家扯.上關係。
“小叔你該不會是蒙我吧?”
寧樂笙蹙著眉頭,一臉狐疑。
男人嗤地一笑,由嚴肅的神色,一下子變了,他笑了:“你居然信了,我不過隨口一說罷了。”
寧樂笙被吊起的好奇,一瞬間被擊碎,她嘟囔一聲,幽幽地瞪了寧鶴沉一眼
不過男人恢復的差不多了,往後也少讓家裡擔心些許。
“小叔拿走吧。‘
“你自個兒去挑幾件,看上什麼拿就是了。
寧鶴沉又再三交代了一遍,生怕寧樂笙跟他客氣似的,女人笑笑,便也沒有繼續逗留。
剛才的事情,就當聽了個笑話,寧樂笙也不會去深究這件事情。
宮內,這幾日一直鬧騰的樂容晚兒,因為寧樂笙的存在而有所芥蒂。從小到大他們就在比。
樂容晚兒在京外還好,聽不到關於寧樂笙那些傳聞倒也就罷了,可如今回來了,她肯定不能被那女人壓一頭。
不然說出去,多丟人啊。
“謝之行的車架到了嗎?”
樂容晚兒坐在亭子裡,催促一句,也是頗為不耐煩的。
這天氣冷得很,坐在殿內悶得慌,坐在外頭又冷得很。
她是想去前朝找沈允欽,畢竟聽了不少傳聞,知道沈允欽怕是心底藏了人之後,樂容晚兒越發坐不住了。
放眼整個宮闈,甚至於上京,有這樣容貌的,堪堪只有沈允欽一人。
“聽聞晚上才會到,公主您還是不要坐在這裡吹風了,萬一皇上知道了,又得責怪奴婢了。”
婢女輕聲道。
樂容晚兒撐著手,在那兒坐了許久,半晌才說道:“你回去吧,不用管我,我估摸著謝之行回來,才能想出對策來。
女人暴躁的很,跳了起來,謝之行不在,她總也想不出太好的法子,就怕被寧樂笙壓著。
聽聞寧樂笙如今是越發驕縱了,小的時候就那種性子,長大了可還得了。“去看看相爺出宮了沒?”
“不曾,聽聞是東宮出大事了,人在大殿已經有三個時辰了。”
婢女沉聲,提醒了一句,樂容晚兒驀地站了起來,眉頭緊緊蹙著:“太子哥哥又做了什麼?”
樂容晚兒並沒有半點驚愕,甚至於還覺得習以為常,樂容颯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在她看來那都是正常的。
婢女搖了搖頭,也是不明笙其中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再者說,皇家的事情,也不適合在這裡議論。
樂容晚兒往外頭去,也懶得跟她說什麼。
徑直往大殿走去,那兒人不少,可樂容晚兒壓根就沒在意這些,徑直往殿內闖
”公主,您不能進去。”
“怎麼,朱公公你也敢攔我?”樂容晚兒瞪著那小太監,如今卻是漲了脾氣,敢攔她的去路。
小太監為難的很,低頭,一副由著樂容晚兒動手的模樣。
“奴才怎麼敢呢,可是皇上吩咐過,誰也不許進去。
“呵,那是不知道我會來,父皇肯定不會怪罪的,再說了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