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沒想到他有朝一日主動去靠近個雌性生物,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被推開了。
不但被推開了,還當著自己的面一直打著噴嚏。
青釉神色複雜得盯著陶瓷看,那灼灼目光,彷彿要把她盯出個窟窿眼來似的。
“陶瓷,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青釉的臉頓時黑成鍋底,憤怒地冷聲問道。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掰開陶瓷的腦袋好好看一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
哪有雌獸像她這般放肆的,三番兩次讓自己吃癟。
青釉絲毫不懷疑自己的魅力,畢竟它可是整個山海大陸都驗證過的。
雖然,青釉從來沒有在意過這玩意,但是他卻知道那些雌獸的愛慕是實打實的,堅決沒有摻雜一點水分。
青釉沒有懷疑自己的意思,但這會兒他卻懷疑到了陶瓷頭上。
這隻雌饕餮,初遇那會兒面對著本尊犯花痴,該不會是逢場作戲吧,故意引起本尊的注意力。
然後,見本尊不上當,又故意離開一陣;回來之後就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
這叫那啥,“欲什麼縱”,原諒青釉平時一心搞事業,費盡心思想著怎麼搞垮整片山海大陸,沒怎麼接觸雌性生物。
哪怕擁有眾多愛慕者,那也是朵可望不可即的高嶺之花。
突然,青釉腦子靈光乍現,總算想起個形容詞對了,他想起來了,就叫“欲擒故縱”。
青釉腦海裡思考著的時候,他還不忘拿餘光瞥著陶瓷的身影。
男人越看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接近真相。
青釉一點也沒有他太過武斷的覺悟,誰讓陶瓷的種種做法,讓他接連吃癟。
這讓青釉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也遭受了有史以來第一次滑鐵盧。
如果不是星星的存在,青釉都覺得自己的影響力是假的。
“我當然是如假包換的女人,只不過你是不是男人,這個還有待商榷了……”。
陶瓷心想,總算發脾氣了,發吧發吧,最好氣得拂袖而去,轉身就走,說話間,某女的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一抹淺淺的酒窩,清澈的眼眸裡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狡黠精光說道:
“有病就該早點治,別因為難以啟齒,就放棄治療……”。
只見,陶瓷此刻雙手抱胸,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與暴怒的青釉形成了鮮明對比。
陶瓷話落,她還故意往青釉的下半身瞥了瞥,連連搖頭嘆息,一副“我為你好,不用太感謝”的架勢。
此刻,青釉的肺都快氣炸了,這女人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青釉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簡直重新整理了他的世界觀。
往日裡,那些雌獸在陶瓷今日的舉動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很好,很好,陶瓷那你現在就給本尊去死……”。青釉怒極反笑,連說兩個很好,美眸流傳著一抹銳利的殺意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