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嵐站在原地啟唇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半箱才吶吶的詢問道:“那,她屍體現在在哪?”
“已經移交給法檢中心了,那邊說要檢測一下這個女孩的身體狀況。”
“知道了。”說完秋嵐結束通話了電話,雷厲風行的拿著掛在辦公椅上的外套,一邊披著一邊大步流星的朝著公司外走去。
不出片刻秋嵐就已經到達了法檢中心,此刻的徐承彥正站在中心拿著女孩的資料蹙著眉一直檢視著。
看見秋嵐氣喘吁吁的朝著自己趕來,徐承彥有些意外的挑眉:“秋嵐,你怎麼來了?”
秋嵐來不及和他過多解釋,她現在就想看見那個姑娘的屍體,走到他面前拎著他的領口匆忙詢問道:“早上剛剛送來的那個女孩呢?我現在就要見她。”
他站在原地被揪著領口大腦一下沒反應過來,突然想起早上有個女孩被移交給法檢中心,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噢噢,就在前面那個轉角處。”
鬆開了他的領口,她馬不停蹄的一直向前走去,徐承彥看著她如此匆忙的模樣也一直跟隨著她的步伐,兩人一同站在了女孩的屍體面前。
她急不可耐的將蓋在女孩身上的白布掀起,果然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傷痕累累的身體,女孩的從頭到尾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口。
那天她察覺到了傷口不是幻覺,她果然沒有看錯,只是她怎麼如此粗心大意不仔細詢問清楚,如果那天她再仔細一點是不是就避免了這場命案的發生?
看著女孩的屍體秋嵐臉上露出了懊惱的神色,緩緩的將白布重新覆蓋在女孩的身上,像是親眼見到了一個生命的隕落。
徐承彥早上剛剛被上級命令接手這個命案,怎麼還沒等他將女孩的資料看完就等來了秋嵐?而且還是這麼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那個,上級好像沒有通知你參加這次案件吧?我剛剛看小組成員名單沒有你啊?”徐承彥一頭霧水詢問著。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秋嵐嘆了口氣,將自己前幾天在公司裡無意間察覺到這個女孩傷口的事情告訴了徐承彥,並且告知了他這兩天都有在跟蹤這個女孩。
“什麼?這個女孩跟你有關係?那你還來看屍體,你不知道牽扯命案的人是不能和死者接觸的嗎?”
作為一個優秀剛正不阿的警員,自然是不能包庇縱容任何人的破例,即使是秋嵐也不意外,他將她帶出了屍體檢驗科讓她坐在中心大廳休整。
縱然知道秋嵐不可能會殺害這個姑娘,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他必須執行,“不好意思秋嵐,我現在得帶你到諮詢室去做個筆錄。”
她點點頭表示理解,關於這些流程她再清楚不過,她也沒指望徐承彥會因此而省略這些步驟,換作是她也得按流程辦事。
跟隨著徐承彥的步伐秋嵐坐在了諮詢室的椅子上,徐承彥開啟監控和錄音筆翻著A4紙準備記錄她的口供。
“秋小姐,請問你是否認識死者本人?”
秋嵐坐在椅子上搖了搖頭,“不認識,只是我在公司見過幾面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