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所有事情,重案組的所有人坐在了會議室開會,沈國富的死亡就已經打亂了了他們調查的腳步,現在得重新整理一下調查方向繼續調查。
雖然沈國富已經說了他自己就是殺死秋氏夫婦色兇手,但並不代表重案組要按照他的一面說辭來斷案。
秋嵐坐在那裡,眼底的陰鬱沒有讓別人看出來,沈國富的死對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她察覺到了一絲不妙。
她看了一眼徐承彥,等著他們接下來的報告,這件事情與她牽扯上了關係,她有資格坐在這裡旁聽。
“沈國富死之前根本什麼都沒有說,我覺得只靠他的一面說辭是無法斷案他就是兇手的。”
徐承彥想起沈國富開始站在頂層鬧自殺的時候,一邊鬧一邊等著秋嵐的到來,就知道其中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他站在一旁,語氣不是很好,唯一的關鍵人就這麼在他們面前逝世了,這也斷了他們很多線索。
這件事情必定沒有那麼簡單。
徐承彥說的這些話,她心裡也明白,現在看來並沒有那麼容易就可以查出當年的事情。
“你們現在查到哪裡了?”
她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神情非常的嚴肅。
透過秋嵐嚴肅的語氣,很快就讓整個辦公室的氛圍都緊張了起來,他們也不敢繼續懶懶散散面對這次會議。
“我們剛查到沈國富的老家,還沒有來得及準備去調查。”徐承彥嘆了一口氣,他們也被沈國富死亡的事情打亂了腳步,“現在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間,放鬆了一下自己皺起來的眉頭,他不希望自己現在這幅疲憊的樣子被秋嵐以及重案組其他人看到。
秋嵐不明顯的看了一眼徐承彥,沒說什麼,她明白這件事情要查清楚,只是現在的情況有一些不好,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想到之前文蘭薈留下來的那本日記,不知道重案組這些人有沒有往這個方面調查,那本日記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那本日記呢?”
她只是輕輕的提了一句,徐承彥腦子也聰明,很快就明白了秋嵐這句話的意思:“那本日記確實可疑,但是無法作為證據。”
秋嵐沉默片刻,眉頭緊皺,指腹輕輕的在桌上摩擦著。
她知道日記可疑,就是因為日記可疑她才想要從日記裡尋找證據,既然徐承彥都已經這麼說了,那他們多半都已經看過了日記裡內容。
這本日記裡面的內容並不是很詳細,根本就不能當做證據,只能給他們提供調查的方向。
反倒是現在沈國富在他們面前親口承認秋氏夫婦的死是他的手筆,當時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這句話,導致他現在成為這件案子的嫌疑人。
現在嫌疑人已經逝世了,這讓重案組有些無從下手。
“這件案子還是有一點蹊蹺,不用太早結案。”
秋嵐嘆了一口氣,交代完這一句,就開始聽徐承彥他們接下來的安排了。
要是就這麼草草的結案了,那不是不能重翻這個案件了,也無法找到當時害死秋氏夫婦的兇手。
沈國富叫她不要在追查下去,怕是因為這個案子的真相沒有那麼簡單,會牽扯到不少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