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嵐剛從浴室出來了,厲尚寒邪魅地勾了勾唇,走到她面前,附到她耳邊,輕輕說道:“放心,我只讓你一個人對我做過分的事情。”
溫熱的氣息源源不斷地湧入她的耳朵,搞得她直癢癢的,秋嵐剛想撓一下,就聽見了厲尚寒後面調戲般的話,頭瞬間就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去,臉感覺瞬間就熱了起來。
搞什麼啊!好好的幹嘛要撩他,現在好了,反而自己被撩了,現在秋嵐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的心都有了。
看著秋嵐可愛的模樣,厲尚寒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突然響起的悅耳的笑聲,惹得秋嵐回頭一瞪,秋嵐氣鼓鼓地瞪著他,那表情簡直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厲尚寒趕緊收回自己的笑聲,立刻回到了之前一本正經的模樣,只不過眼裡始終掩不住笑意,“好了,快點,我先去車庫把車開出來,你收拾好就下來吧!”說完就下樓了。
看著厲尚寒離開的背影,秋嵐這才認真地收拾自己,今晚她一換平時的風格,一條白色泡泡袖的連衣裙,束腰設計將她的姣好身材顯現的淋漓盡致,。
她剛下樓厲尚寒就注意到了,眼神就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優雅地下車,紳士地為她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右手擋在她頭上,生怕她磕著了,為她繫好安全帶後才回到駕駛坐上,最後還是忍不住親了一口,這才滿意地開車往酒吧的方向去了。
當兩人到達酒吧後,尉遲正坐在最前面的吧檯上,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好像是睡著了。整張臉都被打的鼻青眼腫的,沒有一處地方是可以看的。
秋嵐過去簡單看了看尉遲正的情況,發現他除了臉上有些皮外傷,其他地方好像沒啥問題,不過等他醒來後,肯定要嚷嚷好久了。
他平時最看重的就是他這張臉了,有事沒事就拿出鏡子照一照,秋嵐因為這事都嫌棄他好幾次了。
厲尚寒讓秋嵐先看著他,自己去酒保那瞭解了一下當時現場的事情,根據酒保說的,原來是尉遲正一來好像心情就很低落,叫了不少酒,一來就一個人鬱悶地坐在角落不停地喝酒。
一開始好好的,雖然只是坐在那喝悶酒,但是也沒有要鬧事的前兆,直到後來一個外國人進來了,外國人四處張望,他好像是來找人,看到角落一直喝酒的尉遲正,就徑直地走了過去。
一開始兩人只是小聲地談論,談著談著外國人也開始灌酒了,後來就開始大聲地爭執起來了,最後還動起了手,眾人怎麼都拉不開。
瞭解完情況後,厲尚寒就回到了秋嵐身邊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尉遲正,秋嵐問道:“怎麼回事?”
“剛剛酒保說他是和一個外國人起了爭執,後來就動手了,具體是什麼事得等到他醒來才知道。”厲尚寒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尉遲正的情況。
“外國人!”秋嵐腦海裡瞬間閃過一個人影,“該不會真的是他吧!”
現在正是酒吧熱鬧的時候,人多嘈雜,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秋嵐四處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十分惹眼,一個外國男人趴在桌面上一動不動地,旁邊圍了許多人,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因為燈光有些昏暗,秋嵐認真觀察了好久。
厲尚寒發現她正盯著某一處看得認真,就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了,不過他這個角度沒有看到那個外國人,“怎麼了?是有什麼發現嗎?”
秋嵐沒有說話,繼續認真地觀察著,發現這人感覺有點像是菲爾斯普,秋嵐跟厲尚寒簡單交代了一下,將自己的包塞到了他懷裡,自己就疑惑地走了過去。
酒吧里人山人海的,秋嵐被人推推搡搡,過了許久她才走到那個外國人面前。
她小心推了推他的手臂,他動了動,秋嵐低頭認真看了一眼,發現竟然真的是菲爾斯普,疑惑問道:“嘿!菲爾斯普你怎麼在這?”
菲爾斯普聽到有人叫他,艱難地將頭抬起來,難受地用右手支撐著腦袋,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因為頭十分難受,喉嚨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秋嵐這才注意到他的頭鮮血直流,而且臉色十分蒼白,看起來很是不好,就暫時把問題放下,小心翼翼地替他檢視傷口。
“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傷成這樣?”秋嵐緊張地詢問道。
菲爾斯普像是失血過多,意識已經逐漸變得模糊了,他雙眼看向秋嵐的時候,感覺有好多個重影,想伸手去觸碰,卻怎麼都觸碰不到。
“你不要亂動。”秋嵐找了一條幹淨的毛巾,向酒保找了一點醫用酒精,簡單地給他消毒了一下,便給他的傷口包紮了一下,詢問旁邊的酒保“你們叫救護車了嗎?”
“剛剛已經叫了,救護車應該很快就到了。”酒保禮貌地回答道。
因為秋嵐的到來,剛剛圍著菲爾斯普的人紛紛散開了,厲尚寒這才看到菲爾斯普,便叫酒保幫忙看著尉遲正,自己就向秋嵐方向走過去了。
因為自身氣場強大,酒吧裡的人不約而同地為他讓出了一條道,嘈雜的酒吧裡還夾雜著一陣花痴聲。
雖然很多女人看到這俊美無儔的男人加上他身上這身價格不菲的裝扮都忍不住的想要上前搭訕。
但是厲尚寒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他經過地方周圍的氣壓瞬間都冷了幾分,導致很多女人都望而卻步,沒有一個女人敢上前,厲尚寒這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走到了秋嵐身邊。
“怎麼回事?”厲尚寒右手放在她的細腰上,像是在宣佈主權。
這旁邊的女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沒戲了,紛紛都散開了。
秋嵐搖了搖頭,“酒保說的那個外國人應該就是他,不過他看起來要比尉遲正傷得嚴重多,看來他們都下了死手啊!”
厲尚寒看了看前面尉遲正,皺了皺眉,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先將他們送醫院吧!,有什麼事等他們醒了再說。”
之前酒保看著兩人傷得不輕,就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很快救護車已經到了酒吧門口,尉遲正和菲爾斯普都被抬上了救護車,送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