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居民下班回家在停車廠發現秋嵐暈倒了,打電話報警,正好我們當時在附近辦案,離得挺近就來了,然後到了才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秋嵐,世界真的挺奇妙的。”徐承彥簡單的將事情給厲尚寒說了一下,然後又感慨了一番。
“她現在怎麼樣?”厲尚寒眸中透著不易察覺的擔憂,低沉的聲線在寂靜的房間中格外的明顯。
“醫生已經做完檢查,說是沒有事情,只是被人下藥後暫時昏迷。”
徐承廖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意,態度很溫和,但帶給人的態度總是有一些疏離的感覺,若非他願意,你便走不進他的生活。
“徐警官,剛才在忙什麼案子?我在京城也沒有聽說最近有什麼大案子。”厲尚寒簡單的跟徐承廖聊了起來。
“一個小案子,我正好路過附近,見那裡圍著警官便前去了解了一下情況。”
徐承廖見說起案子的事情,話也多了起來。
“一個男的被小姑娘下藥強了,這麼多年以來很少碰到這種案子,警方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定義,我正好路過見那裡有好友,便過去看了一下。”
“那案子下定論了嗎?”
厲尚寒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對這件事情絲毫不感興趣,好像是隨口提起一個話題讓氣氛不那麼尷尬,只是在聽到案子的具體內容時,臉色微微一變。
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厲尚寒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厭惡,此刻對於傅曉晴厭惡的情緒更甚從前。
男人並不清楚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潛意識是覺得自己不可能和傅曉晴發生那種關係。
可床上的血跡,可那凌亂的床單,女人凌亂的衣服,都無一例外的提醒著他,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儘管他不想承認但眼前的事實,卻讓他不得不承認。
說來也是奇怪,他剛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旁邊的人正是秋嵐,他為什麼不是和秋嵐發生關係而是傅曉晴?
而且媒體趕過來的時間也太過湊巧,這一切看似天衣無縫的計劃,沒有一點點的破綻。
可正是沒有破綻,才是最大的破綻。
剛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厲尚寒的腦子有些混亂,滿腦子都是以後該怎麼面對秋嵐,並沒能及時做出反應,而如今漸漸冷靜下來,也便發現了事情的破綻。
厲尚寒眼眸危險的眯起,想著等秋嵐醒了之後再讓人著手去調查這件事情,既然敢算計他,那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不過,目前還是要靜觀其變,他倒要看看傅曉晴下一步想要幹什麼,但願傅家到時候別怪他不顧及情面。
男人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徐承廖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已經下定論,說來也是奇怪,那一對男女長相都挺出挑,看樣子像是有什麼背景,最近接到的案子都挺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