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過後,木山外的人紛紛將代表自己勢力的光束展現了出來,紅色的是血光院,乳白色的是喪魂島,綠色的奇木舵,白色中透露著粉色的是芙蓉堂。
第一個飛出來的是一名少年,正是葛立,不過他並沒有朝著代表著菩提觀的灰色光束飛去,而是直接奔著菩提觀飛去,雖然有靈陣,但葛立還是選擇飛過去,因為不安全。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這個少年身上,喪魂島的島主見到如此一幕有些奇怪,吩咐一名弟子跟緊他,但下一秒,葛立已經消失在了視野中,島主並沒有過多理會,區區太極境,還不能入他的眼。
隨著出來的弟子越來越多,血光院的人有些著急了,因為出來的都是些普通弟子,刑歌四兄弟並沒有出現。
喪魂島那邊同樣著急,因為除了閻坤和一些普通弟子外,閻青與閻嶽並沒有出現,島主愈發憤怒了。
隨著一聲令下,喪魂島包圍了所有出口,每一個走出來的人都被一一排查,但都是一下實力低下的弟子。
薛候見此情景找到了準備飛回菩提觀的張晨等人,幾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似乎有心事。
“怎麼了,葛立以及王少爺呢?”薛候小聲問道。
張晨猶豫了一會,“葛立已經往菩提觀飛了,至於王少爺,我們就沒見過面。”
薛候想了想,似乎知道了什麼:“那麼跟我一起,乘坐靈陣回菩提觀,沒事的,至於葛立那邊,應該沒什麼大事。”
說完薛候帶著幾人來到了靈陣前,他們已經被排查過了,並不是喪魂島要找的人,閻坤看了一眼菩提觀所在的方向,並沒有看見葛立,呼了口氣。
但閻坤並沒有就此閒下來,畢竟他們三兄弟是一起出去的,結果就回來了他一個,一番質問是少不了的。
“你知道閻青與閻嶽已經死了嗎?”島主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質疑。
閻坤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島主有些生氣,哼了一聲後繼續盯著出來的人,都是一些弱弟子,根本不可能對他的兩個兒子有威脅,唯一有威脅的只有血光院的四兄弟,但眼下,他們也遲遲沒有出現。
“還我兒來!”血光院中不知是誰一聲怒吼傳到了喪魂島島主的耳中,一記血光筆直的朝著島主襲來。
“閻薊,還我兒來!”血光院院長刑霸朝著閻薊吼道。
“我還沒問你呢,還我兒來!你個老匹夫!”閻薊的靈魂有數丈高,與刑霸的血光正面相撞。
“惡人先告狀,看我不取你性命祭奠我兒!”閻薊的靈魂陡然暴漲,周圍的眾人紛紛撐不住了,各家勢力的長老紛紛護住自家弟子,以免被戰鬥的餘波傷害。
碰撞持續了半分鐘,依舊難分上下。
“是不是你設計謀害了我兒!”閻薊率先說道。
“明明是你謀害了我兒!”刑霸不甘示弱,反問道。
“不可能,我兒到現在還未出現,你又如何解釋!”
“我兒也未出現...不對...有人在搞事情!”刑霸突然醒悟。
閻薊卻不管不顧,一直在加大靈魂的攻擊,一旁的長老看不下去了,弓著腰說道:“島主,此事蹊蹺,還望明察。”
“明察,察個屁,今天我就要為我兒討個公道!”閻薊乃一介莽夫,根本油鹽不進,話語間,再次加強了靈魂強度,刑霸有些不敵。
刑霸看了一眼身後的長老們,紛紛釋放出自己的血光,一同加持在了刑霸身體上,隨著紅光一閃,刑霸的體型似乎大了幾分,氣勢也強了不少。
閻薊身後的長老有些著急,想要說服一個莽夫談何容易,更何況是失去了孩子的莽夫,簡直是不可理喻,但他們並沒有放棄一直在旁邊說道著。
“島主三思。”
“島主三思,我們剛剛與血光院達成合作,其中肯定另有蹊蹺。”
“島主!”
“島主!三思啊!”
...
閻薊被說的有些煩躁了,不過確實一時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在與刑霸達成一致後,同時撤去了各自的攻擊,但閻薊依舊一副憤怒的嘴臉。
“你說此事如何。”閻薊對著刑霸說道。
相較於閻薊而言,刑霸比較沉穩,剛剛只是太過於憤怒了,畢竟面對喪親之痛沒人能平靜下來。
“依我來看,奇木舵與芙蓉堂不會是殺害我們孩子的兇手。”刑霸思索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