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嶽,你怎麼這副模樣。”閻青看著遠方一瘸一拐跑過來臉色蒼白的閻嶽說道。
閻嶽將剛剛的戰鬥闡述了一遍,閻青覺得這次的木山大比似乎增加了樂趣,並且讓閻嶽帶路找到他們,因為只要是喪魂島的戰鬥必定會種下魂種。
“大哥,我感知不到魂種了。”閻嶽也很奇怪,魂種是很難驅除的,即使是高於自己靈魂的人也得費很大精力,但現在他卻感知不到了,能不奇怪嘛。
“哦,竟然連魂種也驅除了,看來那人的靈魂不弱於我呀。”閻青笑了笑。
“不管他們了,總會遇上他們的,閻坤吸收完木靈池後我們就走吧。”閻青正在蹂躪著剛剛找到的獵物,又是一小勢力的弟子,再次化作一陣黑煙消散。
葛立一路走來,雖然人越來越少,但血腥味越來越重,這種血腥味不同於剛剛的血腥味,而是很純很純的血腥味,就好像置身血海一樣,令人窒息。
“小心點,附近似乎有些太安靜了。”張晨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示意葛立三人不要放鬆警惕,葛立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但在這種環境下,氣息也很難隱藏,其餘三人在葛立的幫助下也勉強隱藏了一絲氣息。
越來越重的血腥味,呼吸更加的困難,很顯然他們再次被人埋伏了,木山就是這樣,越到後面,會碰見的埋伏會越多,見到的敵人會越強。
葛立不敢再前進了,張晨同意了葛立的提議,撤退,退到血腥味之外,本以為躲在暗處的人會出手,其實並沒有,葛立他們很輕易的就撤了出來,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
“今晚在這休息一晚吧,輪流巡邏。”張晨將提前帶來的帳篷安置好後,自己開始了第一輪的巡邏。
整個晚上都很安靜,似乎一切都沉睡了,又似乎一切都在等待,等待一個幸運兒來送死。
第一個夜晚安全的度過了,四人整理好後又上路了,他們選擇繞路走,避開昨天的血腥地,一開始很順利,然而走了不久後再次襲來了血腥味,這次,葛立似乎注意到了不對勁,他們好像被盯上了。
“我們好像被跟蹤了。”張晨也注意到了異樣,這些血腥似乎是跟著他們的。
“大家小心,隨時會發生戰鬥。”葛立提醒道,並把感知儘量延伸至更遠,以提前知道危險的到來,而且周身的空間法則若隱若現,已經做好了溜的準備。
血風吹在樹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四人精神緊繃,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果然就在葛立感知的極限處發現了幾個人影,但看不清,只知道渾身血光,鮮紅的血光,似乎周圍還有一層類似盔甲的東西自己看不透。
“看什麼看!”突然其中一人一聲怒吼,葛立受到了驚嚇,喘著粗氣,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麼人,跟怪物一樣,剛剛那一聲怒吼看似是吼自己,實則吼進了內心深處,深處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怎麼了!”張晨看著異樣的葛立。
“我們被埋伏了,剛剛我看見他們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葛立臉上掛著一絲驚恐。
“那我們快走!”奇彬話還沒說完,身後再次傳來那震懾人心的話語聲。
“走的掉嗎!”這聲音好似經文一般直懾人心,衝擊著內心深處那最薄弱的地方。
“該死。”張晨連忙護住身後的師弟們,心中不斷的吐槽,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菩提觀這麼多年不參加大比,因為參加大比的都是怪物,不做好準備就來的話無異於送死。
一陣紅光閃過,張晨的一根頭髮被切斷,並且留下了一滴血,速度之快根本無法想象,葛立也沒發現,只是感受到了一陣風,血風,速度跟自己的龍步不相上下甚至更快,這種力量不像是純粹的靈氣,也不像是法則的力量,更像是佛力。
木界除了有法則之力外,還有喪魂島的魂修和血光院的佛修,不過修的是血佛。
“沒想到竟然是你,刑歌。”張晨認了出來,他就是血光院的刑歌。
“喲,沒想到是你,怎麼?菩提觀也捨得出來了。”刑歌走出了陰影處,葛立對他第一眼的印象就是帥,實在是太帥了,甚至自家師兄都遜色幾分。
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俊美異常,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血光卻不敢讓人小看。
“哼,如此大費周章,你們是要幹嘛?”張晨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周圍的血光是血佛光,好在他們平時冥想時會捨棄萬物,這些佛光對他們的影響暫時還沒到不可抵擋的地步。
“還能幹嘛,木靈池,識相的話乖乖交出來,饒你們不死。”刑歌陰笑道。
葛立總感覺這句話在哪聽過,於是不自覺的將奇彬和石力二人送到了別處,而且張晨說出了同樣的話:“你怎麼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