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修養了幾天後,菊花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葛立找到了李淼。
“就今天了,帶我去看看那個山洞。”葛立看了看一旁修煉的許震,有一種想把他帶上的衝動。
“行,我跟我那些學生說一下,這次可能會出去一週左右。”說完李淼就走向了正在修煉的孩子們。
聽到要一週時間,葛立頓時就不想說話了,一週!要是知道一週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去的,花一週的時間就是為了去弄明白一個與自己幾乎不相關的事情,葛立認為完全沒有必要,況且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個,李淼啊,這個這個...咱還是不去了吧。”葛立撓著頭說道。
“去!”遮清劍飛出葛立的身體,又是一記千年殺。
不過葛立是誰,瞬間催動龍步,遮清劍劍尖刺在金色蠶衣上,從葛立的菊花處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李淼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心想難道葛立那裡是金屬做的?
“哼,跟我鬥。”葛立很是得意,看著偷襲失敗的遮清劍,葛立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爽快。
“切,不知道是誰這幾天在養傷。”遮清劍輕蔑的說道。
“傷?什麼傷?”李淼聽見葛立受傷了,連忙問道。
“沒...沒什麼,小事情。”說完葛立狠狠的瞪了一眼遮清劍,遮清劍不屑的轉過頭去。
“不跟你瞎扯淡了,趕緊準備準備,待會動身去李淼說的地方。”遮清劍飄到了許震身旁。
“要一週誒,我沒那麼多的時間折騰了。”葛立看著遮清劍,滿臉的委屈。
“就算是一個月,那也要去!”遮清劍無比肯定的說道。
“為什...”葛立剛想說話,遮清劍直接回到了命宮中,走之前還說了句話:“帶上那個小子,還有,帶上一個封印靈器吧。”
葛立有些懵逼,帶著許震還可以理解,出去見見世面總是好的,但為什麼要帶上封印靈器呢,李淼尷尬的看著葛立,好像葛立在遮清劍面前有些卑微,現在不知道是該去還是不該去。
“那...還去不去?”李淼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去!我倒要看看我不去會怎樣。”葛立有些惱火,明明是自己的靈器,竟然反過來比自己還豪橫。
但他話還沒說完,遮清劍的劍尖已經來到了菊花處,即使葛立現在施展龍步也遲了,扭過頭看著菊花上的遮清劍,嚥了咽口水,顫顫巍巍的說道:“去,現在就去!”
其實葛立也並不是不想去,那個山洞裡有可能藏著與自己命宮內的碧濤神樹有關的東西,但相比於這個,他更擔心步欣彩,淺逝以及其他四界的安危。
他不知道最後他哥哥對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總感覺自己被利用了,但又不知道是怎樣被利用的,種種疑點讓葛立很焦急,雖然表面上看一直樂呵呵的,但內心的壓力巨大。
不過遮清劍在如此強烈的要求以及對自己菊花負責的態度上,最終葛立還是選擇帶著許震跟著李淼前往那個山洞,他並沒有帶上花夏旋,現在水鏡院剛剛恢復運作,作為水鏡院的核心人員,花夏旋不能離開。
“一路走好。”葛立從花夏旋那拿到了當初在水陵封印水鏡藤的那一件封印靈器,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在水陵的遭遇,想想就可怕。
“嗯。”說完,三人朝著西部走去,花夏旋看著三人的背影,微微一笑回到了水鏡院,繼續忙活起來了。
走在水界的路上,除了空氣中的靈氣不一樣以外,其他所有的一切與走在陰陽界無異,到處都是其樂融融,彷彿經歷過幾天的黑暗後,水界變得更加明亮了。
葛立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出現一種莫名的感傷,不知道為什麼,就總感覺自己還在陰陽界,周圍的二人依舊是一直陪伴自己步欣彩與淺逝。
不過這都是想像罷了,李淼與許震走在前方,葛立一人在後面慢慢走著,欣賞著風景,不管是到哪,依舊會看到跪在搓衣板上的一臉委屈男子,或是屈服於七匹狼的小孩,又或者是賊眉鼠眼的小偷...
人生百態,不管到哪,總有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物,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
“人呢?”當葛立再次往前看時,李淼與許震二人皆已不見,不過葛立也沒去找他們,依舊在慢慢悠悠的走著,他並不擔心他們會出什麼事情,李淼的實力他很清楚,比裸裝的自己還強。
果然在走了十幾分鍾後,葛立就看著前方的樹下坐著一高一矮兩個人,正是李淼和許震,葛立笑了笑,加快了腳步走了上去,李淼一臉嫌棄的看著葛立。
“我看你是虛了吧,走這麼慢。”葛立剛走過來就被李淼無情嘲諷,許震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還是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