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那你接下來該怎麼辦?”劉叔問道。
“我還沒有想出辦法對付董叔,但是董叔可不是普普通通煉出來的殭屍……”
用人血喂出來的屍可非同小可,在煉屍中是屬於“惡性兇屍”的一種,煉屍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但是董叔七天成屍絕對是魚與尋常的煉出來的屍體不一樣。
一般的法器顯然對董叔也沒有用,劉叔將張鶴鳴包紮好傷口好。
張鶴鳴想了想,對劉叔說道:“劉叔你給我找一些東西來……”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張鶴鳴就告訴劉叔自己要的東西,叫他幫忙找來。
“拿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劉叔好奇的問道。
“擺陣。”
隨後劉叔就去找來張鶴鳴所需的材料,不久劉叔找來,一盆土,一杯井水,一個鐵盒子,一盆綠植和燒紅的木炭。
“劉叔,幫我擺陣。”
“好!你說怎麼擺!”
張鶴鳴在樓道里擺下“畫地為牢”的困陣,擺完“畫地為牢之”後。
張鶴鳴從挎包裡拿出一捆紅繩出來,與劉叔在走廊兩側牽好貼上符咒設下結界。
張鶴鳴對劉叔說道:“劉叔,我等等用屍油開壇做法引董叔來,你幫我護法。”
“好!沒問題。”
張鶴鳴稍微恢復好體力,就在走廊上架起四方桌,擺上法器香燭。
張鶴鳴一手持劍一手捏法訣,嘴裡唸唸有詞,桌上的香爐裡飄出作嘔的屍油的氣味。
供桌上的燭火搖搖欲墜,不斷地搖曳著,此時此刻樓道里非常的安靜,安靜的嚇人。
筒子樓外的烏鴉叫聲此起彼伏的傳來,彷彿給此情此景新增一股恐懼的氣氛。
樓道里只剩下劉叔與張鶴鳴的呼吸聲,“劉叔不要害怕,有我在。”
“鶴鳴,這殭屍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像電影裡面一樣,一蹦一蹦的刀槍不入。”
“劉叔,那是電影化而已,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再厲害的殭屍,一個炸彈就搞定了,只不過那玩意兒砍不死而已,也比野獸兇了一些而已。”
“那被咬中會變成殭屍嗎?”
張鶴鳴一笑,“那到不一定,風水形成的殭屍被咬中會屍變,用科學的角度就是說細菌感染引發變異嗜血,而煉出的屍體只是兇殘被咬到及時被他活撕了。風水形成的殭屍一般非常少見,現在提倡火葬殭屍這東西也消聲滅跡了……”
“原來是這樣啊!”
二人正在聊天之際的時候,就聽見嘭嘭嘭的聲音響起,“噓!”張鶴鳴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劉叔閉口不言害怕的看著四周,張鶴鳴看著神壇上的羅盤,就見指標不斷地在跳動。
“來了!”
“什麼來了?”
“董叔來了。”張鶴鳴警覺的盯著樓道前面,絲毫不敢怠慢。
二人屏氣凝神,看著走廊就見對面走廊出現了一道黑影,就筆直筆直的站著。
神壇上的羅盤指標指著董叔不動了,旁邊的劉叔看見燈光下的董叔的面目嚇的手腳打顫。
董叔穿著一見黑色的大袍,被摔壞的半張臉裂到耳根後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右眼眶的眼珠消失不見,嘴裡發出狼一般的嚎叫。
董叔一聲嘶吼,腳下一躍朝著張鶴鳴就衝了過來,張鶴鳴沒有動手而是等董叔進入結界裡面,開啟陣法。
董叔一躍就是三四米,朝著結界裡就跳了進來,張鶴鳴雙目死死的盯著結界。
就見董叔一步踏入“畫地為牢”之中,張鶴鳴立馬念動咒語,“急急如律令!”
急急如律令一喝出,就將董叔好似被困在一堵隱形的牆中,董叔不斷撞擊著,但是不管如何的撞擊那堵隱形的牆,董叔始終撞不出去。
“嘭嘭嘭!!!”
董叔用力的撞著,劉叔感覺這十分神奇啊,董叔這麼就衝不過來,好像被什麼堵住一般。
“劉叔用糯米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