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鳴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英俊的男生,汪丹宸長的也是二十二十左右歲,但是氣質就比同齡人就是不一樣。
行為舉止大方,溫文爾雅十分的雅性,汪丹宸道:“鶴鳴師弟,初師叔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張鶴鳴一笑,“初師叔囑咐我,你這一段時間就隨我一起修法修道習武。”說話之時,汪丹宸不斷搖曳這手中的摺扇,十分的雅緻。
張鶴鳴連連稱是,之後的日子張鶴鳴就同汪曲二人一起修武修道,在此期間三人相處融洽。
這閒暇之餘,武當山上的道長都會撫琴、品茶、論道、書寫,也會看看手機,刷刷影片。
張鶴鳴就沒想到初師伯是一個閒暇之時,就喜歡帶著耳機聽評書,坐在涼亭之上品茶聽書。
閒暇之餘,武當上的道長更會彈奏歌曲,過的都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張鶴鳴就見汪丹宸閒暇之餘就拿出琴,點上檀香靜靜地撫琴,優美的旋律娓娓而起,旋律傳遍每個角落,引來花鳥魚蟲的鳴唱。
而研研師姐手懷抱琵琶,輕輕的撥弄著琴絃,聲音清脆如小溪叮噹,渾厚如隔窗悶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緩如綿綿細雨,激烈如金戈鐵馬,委婉如新房戲語。
二人合奏一曲《百鳥朝鳳》別有一番風味,直令張鶴鳴心潮澎湃,張鶴鳴坐在旁邊閉上眼睛認真的傾聽著。
一曲《百鳥朝鳳》彈奏完,張鶴鳴連連拍手叫好,“鶴鳴,你想學麼?”汪丹宸道。
“我可以嗎?”張鶴鳴問道。
“那當然。”
“此曲可加簫,鶴鳴我便教你簫如何?”汪丹宸道。
那再好不過,於是汪丹宸就吹簫,汪丹宸看不出來張鶴鳴的樂感還是非常不錯,對聲音的節奏把控的十分恰到好處。
張鶴鳴在武當山上不僅武道雙修更習得樂器,汪丹宸平時修身養性,教張鶴鳴品茶、論道、討論武學之道。
張鶴鳴在武當山一待已經一個多月,在武當山上過的也是十分的習慣自然。
自己懂得修身養性,一個多月的時間,也將研研師姐教的太乙玄門劍法練就得已經會勉強舞的來。
汪丹宸武功道法造詣遠在張鶴鳴與曲研研二人之上,是眾多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汪丹宸也是武當未來的繼承人。
汪丹宸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文韜武略更一絕,行醫治病也是一把好手。
汪丹宸最厲害的就是他手中的那把摺扇,從小上武當山隨著三豐派鍾南天修道修武。
一手太極扇使的更是到達登峰造極之境界,二者龍華拳在武當山上除了自己的師叔師傅之外,就屬他第一。
汪丹宸對張鶴鳴一見如故,更是對他對其他的師兄師弟都要好上幾分,張鶴鳴只要想學什麼自己都會教他。
張鶴鳴對汪丹宸師兄更是十分敬佩,有君子之風,為人處世都是井井有條。
再一個明眸皓月的夜晚,張鶴鳴與汪丹宸在後山的一塊巨石上閒聊,隨後就聊到掌教的事情上。
汪丹宸一絲苦笑,“鶴鳴,你懂嗎,其實我不想做武當掌教。”
“丹宸師兄為什麼?”張鶴鳴不解的問道。
汪丹宸繼續說道:“我只想過普普通通的日子,我不想當掌教,你不知道當掌教好嘞的,要做好的多多事情的,我喜歡遊山玩水,過上閒雲野鶴的日子。”說著他躺在地上石頭上,望著天空之上的星斗。
隨後聊著聊著就說到今年的龍虎山天師大會,“鶴鳴師弟,天師大會你打算要贏嗎?”
說到這裡張鶴鳴斬釘截鐵道:“我一定要贏。”說話之際,話語之中蘊含著一股殺氣。
汪丹宸似乎聽出這道殺氣,就問道:“鶴鳴師弟,你為何想這麼想贏?當天師很累的。”